“說是能一拳把鼠王大人打成重傷,拿妖兔暖被窩。一言不合就燉王八,烤鳳鳥,做蛇羹。”
“咦,那看起來很強啊。要是有機會能見他一面就好了,當然能給他生蛋更好。”
“得了吧,他連螣蛇姐姐都看不上,哪會看得上你。”
“做蛇要有理想不是?只要能給他生蛋,被拿去做蛇羹我也愿意。”
“……”
與此同時,東方之地也有一群黑衣人闖入。
相較于冰天雪地的極北,炙熱沙漠的東面則要難過的多。
即使是修真者,沒到辟谷,吃喝拉撒還是有需求的,餓了還能夠緩一緩,但渴了一片荒蕪哪里有水喝。
偏偏他們又穿了一套夜行衣更加吸熱,哪怕法術一個接一個朝身上招呼卻也阻止不了越來越干涸的喉嚨。
有些人支撐不住就倒在地上。
領頭的見狀立馬讓手下把人扶起來,他伸手拍拍那人的臉頰。
“喂,醒醒,別睡,睡了可就起不來了。”
那人緊閉的雙眼顫抖了幾下,沒能睜開。
領頭嘆了口氣。
“扔這兒吧。”
手下把失去意識的人扔在地上。
這已經是他們踏入這片區域后扔下的第三個人,他們不敢停,也不敢把失去意識的人帶上,只能馬不停蹄的趕路,尋找水源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會是自己。
沒人敢退縮要求原路返回,敢不服從就代表著背叛,主人折磨叛徒的手段令人不寒而栗,他們寧愿死在這里也不愿當個叛徒。
這一幕被白虎一族的看到,一只小老虎還沒開智,見著地上躺著人尾巴搖的跟狗似得,嗷嗷叫兩聲屁顛兒屁顛兒跑過去被它母親一口叼住脖子。
另一只公的老虎嗅了嗅被扔下的人的氣味又探了探鼻息,對他妻子道,“我去通知白虎大人。”
說完轉頭離開。
白虎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大魚大肉好不快活,一聽這消息不耐煩的擺擺手。
“多大點事兒,駝回來等人齊了一起給谷里帶回去。”
公老虎有些遲疑:“可白虎大人,帶回來那兩人才剛恢復意識就被其他兄弟嚇得夠嗆,其他小崽子當他們是玩具,如今那兩人怕是撐不了多久,最重要的是沙漠里還有五人,暴曬下去估計也沒幾天活路。”
“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覺得臭了就如以前那樣扔出去就是。”
和螣蛇不同,白虎一族人丁興旺,領頭的白虎有兩個兄弟,開口的就是性格暴躁的老三。
這話一出,老二不贊同的開口:“那可不行,螣蛇那邊說是新谷主要的人,我們不能擅自行動。”
頓了頓,他又把自己在谷中聽到的一些小道消息說出來。“據說那新谷主的脾氣不是很好,老王八家送飯耽擱了時間,那新谷主一口氣吃了老王八家十幾口人。”
白虎聞言身體哆嗦了下,“真有此事?”
老二道:“我路過河邊,老王八家崽子告訴我的。瞧那崽子嚇成那樣估計是真的。”
聞言白虎立馬跳下軟榻,向它的手下吩咐:“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把帶回來的兩人給送回去,順便在給他們指路和找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