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下看著金品沒,焦急道:“你知道奸夫是誰就說啊。”
金品沒微笑道:“不要著急,慢慢的聽,說這個奸夫的時候,要提一下云天宗上一代掌教。”
李仙道擺手道:“你慢慢說,我們聽著。”
“上一代的掌教叫做劉清風,和我一樣大,出生在一個時代,他是一個天才,與眾不同,我當時只是一個普通人,與他比起來,簡直是螢火與皓月的區別。”金品沒回憶道。
李仙道、小七、云天下都默默地聽著。
“劉清風很快就以打破記錄的方式突破到仙人境界,也在這個時候,被選中成為云天宗的掌教,正所謂春風得意馬蹄疾,接下來他干的一件事情,差一點讓他的掌教位置失去了。”金品沒道。
“他做了什么?”小七好奇的問道。
“他把大千魔門的掌教夫人給睡了,給大千魔門的掌教戴了一頂綠帽子,差點就引起兩大門派的大打出手,幸虧是當時云天宗的掌教果斷,賠禮道歉,不知道拿出什么寶物,才讓大千魔門的掌教不再追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終知道的人寥寥無幾,我也是再一次與老友聚會的時候,聽他們喝多了說出來的。”金品沒道。
“那后面呢?”李仙道一皺眉,這個老子看著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睡別人的妻子,現在自己女兒出嫁后給丈夫戴綠帽子,還真的是一脈相承下來的‘好品質’呢。
“后面就殺劉清風和大千魔門的掌教夫人分開了,然后他就被抓回去閉關思過,然后繼承掌教之位。”金品沒道。
“劉清風的死,有沒有問題在里面?”李仙道問道。
他聽周天安說了,劉清風是暴斃,不是自然死亡。
如果是自然死亡,那他和金品沒一樣大,還有很多的日子。
“大千魔門干的,是大千魔門的掌教做的,我百分百肯定。那個掌教的秉性我一清二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不是個君子,是一條毒蛇,可以躲在草叢里一動不動百年時間,就為了出手時候的致命一擊。”金品沒果斷道。
“當年被說服了,是因為寶物和云天宗上一任掌教的壓迫,但是這些年過去了,大千魔門的掌教已經完全不懼云天宗,才會出手擊殺劉清風,一雪恥辱。”金品沒分析道。
李仙道伸手摸著下巴,道:“劉清風既然是被人殺的,為什么她的女兒不報仇,反而要嫁給周天安,并且全力支持周天安,讓他當上了掌教?”
“這就是劉清風最失敗的地方,他唯一的一個女兒,沒有悉心培養,權謀心術之類全然不會,大局觀也沒有,完全就是根據自己喜好來做事情。在劉清風還活著的時候,帶著這個丫頭來看我,我當時就看出來,美則美矣,但是心定不下來,她適合當外室,養在外面,而不適合娶回家里,不然家里早晚變成青青草原。”金品沒說道。
李仙道忍俊不禁,青青草原這就過分了,才三頂帽子而已。
“這個丫頭在父親暴斃后,沒有要求宗門為父親報仇,而是第一時間想著嫁人,爭奪父親留下的位置,可見心性涼薄到什么程度。”金品沒說的直搖頭。
李仙道想了想,道:“她當時已經和別人珠胎暗結了,如果調查父親的死因,為父親報仇,她的肚子就瞞不住,所以才會那么著急找老實人接盤。”
“主人,你說如果這個奸夫是誰才能有翻轉味道呢?”金品沒帶著微笑,問李仙道。
李仙道一怔,立即想到了一個人,眉頭一皺道:“這個女人沒有傻到這個程度吧?”
“這可不一定,要知道女人在戀愛的時候是盲目的,尤其是劉萌這樣沒有什么深度的女子來說,她學不了那些把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本事,只能自己被玩弄在股掌。”金品沒毫不客氣道,言語間非常貶低這個劉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