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搖頭道:“我一進來就看到這位律掌教頭頂冒著綠光,我覺得這個場景和我以前見過的一對嬰兒很相似。”
老道士的話雖然小聲,但是在座的各位哪個不是耳力驚人。
律掌教沉聲道:“你之前見過這樣的?”
他的心里,又出現了動搖。
老道士剛想說,一個美婦人跑過來,抓住律掌教的手掌說道:“夫君,咱們家的事情為什么要聽一個外人的,這是你這一脈第一個女兒,有點特殊很正常。”
律掌教立即把美婦人攙扶著坐下,關心道:“你才生育,好好休息,即便是修行者,也要注意。”
“夫君,不要聽外人胡說八道,先把女兒給哄一哄,她一直在哭。”美婦人小臉緊張的看著女兒,說道。
同時,她也看了一眼老道士,眼中充滿了仇恨。
老道士見狀冷笑一聲,大聲道:“既然夫人出來了,那我正好給各位講一個故事,一個我之前親眼所見的奇事。”
“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美婦人忽然兇狠的罵道。
律掌教陌生的看著自己的妻子,然后在看老道士,說不出話來。
“說,我是天道劍宗的長老,我允許你說,這個道友不用害怕,說說故事而已,怎么沒有說話的份?”最開始脾氣暴躁的長老站起來,力挺老道士,眼神嚴厲的盯著美婦人,她要是再敢阻攔,他可就不客氣了。
事關掌教一脈的血脈傳承,馬虎不得。
這一下其他長老也都開始表態,都同意老道士說下去。
律掌教見狀,沒有表態,但也沒有反對。
這就是默認。
老道士看著美婦人,微微一笑,道:“在我還很年輕的時候,參加了一場朋友的喜宴,他的妻子為他誕下一對龍鳳胎,對方大喜過望,洋洋得意,到處宣揚,我也為他高興。”
老道士說話的時候,全場的人都默然不語,安靜的聽著,喝茶的喝茶,喝酒的喝酒。
最緊張的恐怕就是掌教夫婦。
美婦人是心知肚明。
掌教心在顫抖,不敢相信這個恐怖的事實,沉默不語,心里還是希望老道士說出一個好的結果,不然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隨著時間逐漸過去,十年之后,兩個孩子長大了,開始修行祖傳的功法,也是血脈功法了,卻出現了相反的結果。”老道士眼睛一直看著美婦人,看的美婦人極為憤怒,秀拳緊握,如果不是各大長老都在,她已經開始掀桌子了。
“一個一日千里,一個原地邁步。”老道士看向了兩個嬰兒,態度不言而喻。
“我的那個朋友心里知道不對勁了,開始對兩個孩子展開血脈檢查,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老道士的眼神繼續盯著美婦人,變得嚴肅起來。
美婦人俏臉猙獰的看著老道士,銀牙暗咬,恨不得把老道士大卸八塊。
“龍鳳胎,其中一個竟然不是我朋友的孩子,所以才會出現一個一日千里,一個原地踏步,因為那個原地踏步的,沒有我朋友家族的血脈,自然無法修行血脈功法。”老道士大聲說道。
此話一出,四周的客人嘩然,天道劍宗的長老也都嘩然了,全部都看向美婦人,眼里帶著不可思議。
龍鳳胎的父親還能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