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塞勒斯對這個聲音,很熟悉,正是那位負責狼滅安全的潘多拉閣下。
“潘多拉閣下!”
馬塞勒斯躬身行禮,潘多拉卻忽然伸手抓住他的左手,輕輕一抖。
又是一聲咔嚓,馬塞勒斯一聲悶哼之后,脫臼的左手已然歸位。
攔路的兩人看到潘多拉后,臉色一變,匆匆準備離開。
“站住!”潘多拉低喝一聲。
兩人身體一僵,不得不停下腳步。
“潘多拉閣下!”兩人硬著頭皮打了個招呼。
潘多拉沒有去看兩人,而是轉過身對馬塞勒斯說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
馬塞勒斯活動了一下歸位的肩膀,一字不漏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重復了一遍。
聽完后,潘多拉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
“這是你們自己的主意,還是蒙德的主意?”
兩人張了張嘴想要回答,可話到了嘴邊,潘多拉冷哼一聲,提醒道:“想清楚了再回答!”
魁梧學徒低下頭,咬著牙說道:“是我們自己的主意!”
“很好,既然是你們自己自作主張冒犯狼滅閣下,那你們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兩人心里一沉,學徒本就是實驗室的最底層,他們也是急于上位,這才賣力的討好蒙德,蒙德讓他們放手刁難,他們才敢如此放肆,可他們沒想胡碰上潘多拉。
潘多拉是希望使徒,絕不是他們可以頂撞的。
潘多拉身形一動,忽然靠近兩人,也不見她有任何動作,兩人就聽見自己的左手小臂傳來一聲清脆的咔嚓聲,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兩人頓時痛呼出聲,卻不敢抱怨,他們很清楚,以潘多拉的實力,就算要殺他們,也不過一瞬間的事,而且潘多拉是希望使徒,就算是蒙德也找不回這個場子。
“你們記住,狼滅和蒙德之間的糾紛,那是他們的事,其他人想要參與進來之前,最好先考慮一下,自己有沒有能力承受對方的報復。”
兩人低著頭,忍著痛,咬著牙,不敢出聲,也不敢抱怨,就像鵪鶉一般呆在旁邊瑟瑟發抖。
潘多拉轉身離開,在經過馬塞勒斯身邊時,停頓了一下說道:“你已經不再是實驗室的學徒,而是狼滅的私人學徒,你現在還拿著狼滅的符文,那就代表著狼滅的臉面,如果有人敢為難你,就給我揍他們,打出事了,我會給你撐腰,你如果被打死了,我會讓他們下去給你陪葬!”
“是!”馬塞勒斯正色道,他知道這是潘多拉在給他撐腰,這意味著他已經和狼滅的利益捆綁在了一起。
這樣做或許會遭受蒙德更加猛烈的報復,但只要堅持下去,必然會收獲夢寐以求的東西。
潘多拉走后,被打斷手臂的兩個學徒,怨毒的看著馬塞勒斯,他們不敢像潘多拉發泄憤怒,只能盯著同樣是學徒的馬塞勒斯。
這一次,馬塞勒斯卻用兇狠的眼神瞪了回去,如果還有人敢動手,他絕對會用最兇狠的手段回擊,這是狼滅給他的尊嚴,也是他需要付出的代價。
終于,被潘多拉打斷手臂的兩個學徒,抱著自己的斷臂匆匆離開了,馬塞勒斯帶著狼滅需要的材料回到實驗室,再也沒有收到任何的刁難,似乎已經震懾到了其他人。
但是馬塞勒斯很清楚,這只是開始試探而已,真正的風浪還在后面,他只能祈禱狼滅足夠強大,能夠扛過這些風浪,否則狼滅一旦倒下,他也會被人碾壓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