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無余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曹沾在一邊提醒道:“劉同當初可是我們矢國的官員,后來因為頂撞君上逃到了散國,再后來還在散國當上了宰相。君上難道不記得了嗎?”
“哦---,記起來了,人老了就是容易忘事。寡人確實記得有這么一個人,他跟我們出兵隴川有關系?”姜無余問道。
“隴川本就是劉同的封邑。”曹沾說道。
“隴川是劉同的封邑?這怎么可能?”姜無余聽罷說道。
“君上,劉同可是散國的宰相,在散盤子哪里混的很不錯,散盤子把隴川之地封給劉同作為封邑有什么不可呢?君上有所不知,當初秦人進入關中的時候,散盤子并不信任他們,于是便把隴川之地給了自己的宰相劉同作為封邑,讓劉同兼任千邑大夫,這就等于說隴川之地實際上是劉同的地方。”
“嗯---,可以這么理解,由此可見,散盤子并不糊涂啊!”姜無余聽罷感嘆道。
“對,現在看來散盤子實際上還是挺聰明的。”曹沾繼續道:“但是如此以來,卻給后來的國君姬釗找成了不小的困難。隴川之地實際上執掌在劉同手中,姬釗跟劉同的關系并不好,想要回來還是有些困難的,姬釗便想出了請我們出面的主意,如果我們成功,姬釗能夠拿到一半的地方,我們沒法駐守在隴川,也怪不到他頭上,畢竟損兵折將是我們矢國的事情,散國什么也沒有少下。”
聽完曹沾的解釋,姜無余終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氣呼呼的說道:“哼---,陰險歹毒的東西,寡人一定不會咽下這口惡氣。”
傍晚時分,士兵們紛紛從北邊趕回矢城,經過清點,經過這么一戰,損失了一大半的將士,這樣的結果把姜無余氣的簡直快要瘋了。
隴山箭括嶺。
趕走矢國的大軍之后,豐戎右賢王帶兵向北而去,路上碰上趕過來的王子安谷。
“從今天的戰斗來看,本王倒是覺著以矢國的軍事實力未必敢殺我們的百姓。”右賢王凝重的對安谷說道:
嗯?
聽完右賢王的話,眾人不由得扭過頭吃驚的望著他,“右賢王的意思是,殺我們的百姓的另有其人?”
“對,應該是另有其人,至少不會是這幫矢**隊。”右賢王堅定的說道。
安谷說道:“父王說的有些道理,從戰斗的情況來看,孩兒也覺著矢**隊沒有襲殺我們百姓的膽量。但不是矢國又會是那個國家的軍隊呢?”
會是哪國的軍隊呢?
眾人都感到有些意外。
“會不會是秦人的軍隊?”有手下人試探著問道。
秦軍?
右賢王聽罷,輕輕地搖搖頭,“應該不會吧,畢竟那么多的矢**隊駐扎在千邑城外,秦人的軍隊要想出城肯定會遭到矢國的軍隊的圍堵。再說了當下我們右賢王部跟秦人之間并沒有多少矛盾,秦人為何要跟我們過不去呢?”
聽完右賢王的話,眾人一時之間陷入困境。
不是秦人的軍隊,那會是哪**隊呢?
“大家再好好想想,看看會是哪**隊襲殺我們的百姓?”安谷對手下人呢說道。
有手下人想了想道:“右賢王,我以為應該是虢國的軍隊襲殺了我們的百姓。”
虢國的軍隊?
右賢王聽罷,不解的望著對方,“你說是虢國的軍隊,有何憑據?”
“賢王,當下的關中除了虢國之外,還有那個國家有對付我們豐戎的軍事實力呢?一則是虢國的軍事實力在關中國家來說是比較強的一個國家;二則當下我們駐扎的地方距離虢國北部邊境很近,影響虢國的安寧;第三點最為重要,那就是虢國自從跟西垂過來的秦人掛上關系之后,膽子也肥了不少,壯著膽子跟我們戰斗了。”
聽完手下的分析,右賢王點點頭,“你說的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