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們幾個人之中某一個人的戰斗力,進一步的提升,才能夠有一絲絲的機會,除掉這一個家伙。
否則,這一個事情就想一想了。
但是,蠻也征十郎他又想到了一個非常不錯的人選——門矢士,只不過門矢士這一個人選,不一定能為自己所用。
畢竟,那一個人可是異世界的來客,而且,在組織之中的某一些人的眼睛里面,這一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活菩薩。
既然是一尊活菩薩,怎么可能會讓他輕輕松松的被自己所用呢。
當然,想要說服門矢士這一個人,作為一個老狐貍的蠻也征十郎,他怎么會沒有辦法呢?只不過這一些辦法,能不能夠奏效,那可不一定呢。
真的要對他動手嗎?
可是怎么能夠說服這一個從異世界來的家伙,看樣子,門矢士這家伙,也不是一個能夠輕易說服的家伙。
要是沒有能夠說服門矢士他的話,這一個計劃也不能夠輕易的使用出來。
但是,作為一個有經驗的老狐貍,不管從某種程度上來看,總覺得門矢士這個家伙,有點偏心,那一個叫做莫從心的小家伙。
雖然說,這一個只是蠻也征十郎他的直覺,但是,對于自己的直覺,蠻也征十郎這一個家伙,他從來沒有懷疑過。
如果說,自己的直覺,是正確的話,那么,何不利用一下直覺之中的這一個事情呢。
只要利用門矢士他關心那一位莫從心的事情,自己就有可能趁機解決掉莫從心。
當然,就算是利用這一位異世界的來客,也得要好好的謀劃謀劃。
當然,蠻也征十郎他在想著這一個事情的時候,他的那一個那銳利的目光,已經注意到了門矢士。
當然,像這一位門矢士這樣,被被刺過好幾回的男人,從蠻也征十郎他那一個銳利的目光之中,就知道了這一個家伙沒有好事情。
當然,即使知道了這一件事情,他也不會大肆宣揚的。
對于門矢士他來說,這種事情是既來之,則安之。
當然,蠻也征十郎他這一個銳利的目光,作為一個小年輕——檀黎斗,他這家伙也注意到了。
在注意到這一個銳利的目光以后,檀黎斗他的心里面,就默默的想到那一件事情。
‘看樣子,老爸的這一個老師,有可能對這一位動了歪念頭,但是,在我的感覺之中,這一個家伙好像知道那一位對自己動了歪念頭,但是,他好像并不在意。’
抱著這樣的一個問題,檀黎斗他開口問道。
“有一件事情,我想要請教你,剛才那一位的目光,你應該注意到了吧,為什么你會如此的淡定。”
說實在的,對于檀黎斗這樣一個小年輕來說,不明白這一點,是情有可原的。
自古以來事情,都有輕重緩急。既然,這一位檀正宗他的老師,注意自己,想拿自己作為某一個事件的先鋒軍。
那么,他必然而然就會露出破綻,在露出這一個破綻之前,自己這一個以不變應萬變的方法,是最好的方法。
“聽你現在這么一說,我才覺得,你確實是一個小年輕。
我作為一個非常優秀的人類,不管在什么世界,我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他們既然想要拿我作為先鋒軍,或者其他的事情,必然而然,會露出一系列的破綻。
在露出這一些破綻之前,我何必勞苦勞心的去應對其他不必要的事情,等到他們露出了破綻的時候,我們在全力出擊也不遲。
畢竟,作為這樣一個世界的一員,成為一名優秀的修煉者,那么,你的腦子也應該不是太笨,應該非常容易明白我所說的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