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不良人都忙碌著。
一連好幾天,都沒有什么線索。
畢竟,有些人就算是知道,就算是有所懷疑,他們也不敢去查某人啊。
所以,只能在外圍慢慢的找線索了。
但是,這種事情不直接的切入主題,什么可能那么容易查得到?
要知道,對方一旦做這件事,還把臟水潑到了李泰的身上,豈會留下蛛絲馬跡?
不良人衙門之中。
李泰正在慢悠悠的等待著,正在悠閑的喝著茶。
雖然,現在朝堂上彈劾他的奏章滿天飛,不過有人壓著,李泰也是有恃無恐的。
“殿下,現在都快要鬧的滿城風雨了,殿下你什么還有心情喝茶啊。”李忠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殿下啊,現在整個大唐都在傳,你是殺害回紇王的兇殺,你什么還有閑情逸致喝茶啊?”
“著啥急?朗朗乾坤,總有真想大白的時候。”李泰翻了翻白眼,暗暗說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哦,現在還不是皇帝。
但是,早晚會是的。
“殿下,你還不知道吧?現在長安城的不少人暗地里喊你是‘暴君’,這要是傳到了皇帝的耳中……李忠一臉的擔憂啊。
“暴君?”
李泰不由的樂了。
說道:“以后說不定是,現在嘛,為時尚早,為時尚早啊。”
“嘴巴是長在別人的腦袋上的,他們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吧,誰人背后不說人?誰人背后無人說?”李泰滿不在乎的拿起了茶,慢悠悠的喝著。
他在等。
等待應該等待的消息。
“沒有人嫉妒沒有人議論的,往往都是庸才,現在他們往我身上波臟水,那說明我夠優秀,他們不得不黑我,我們總不能為了堵住悠悠眾口而把那些人的腦袋砍掉吧?”
“我們身為公眾人物,原本就是富有話題的,現在不過是被人八卦八卦而已,無需緊張。”
“我相信,很快的就會真相大白的。”
“……”
……
平康坊。
某樓。
李承乾破天荒的出現。
要知道,自從李承乾喜歡上了男上加男勉為其男的迎男而上運動以后,就再也沒有出現在這個地方了。
不過,今日,他興趣所致。
竟然來了。
當然,他身份不簡單,而且還是要臉的人。
所以,喬裝打扮而來。
此刻,正站在一間包廂的門口,看著外面的人。
“這魏王泰可真是無視王法,竟然派人將大唐屬國的國王殺死,這是多么的駭人聽聞啊。”一名白衣書生激揚的揮舞著手中的報紙,說道:“魏王泰兇殘,不配成為我大唐的親王!”
“大唐乃是禮儀之邦,屬國百姓和屬國的國王,在名義上也是我大唐的百姓和貴族,魏王泰竟然殘殺自己國內的貴族,這要是傳出去,以后還有那個國家敢當我大唐的書生?”另外一名青衣書生憤怒的說道。
“一百多條人命啊,那是一百多條人命啊!魏王泰什么下得去手啊!”
“這算什么?魏王泰這些年南征北戰的,死在他手下的人,沒有幾萬也有七八千了,他原本就是屠夫,又什么會把百人的生命放在眼中?”
“正是如此,從前就聽說了魏王泰嗜殺,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的兇殘。”
“還好這魏王泰不是我大唐的皇帝,要不然我大唐危矣。”
“……”
諸文人紛紛說道。
四周的人,也是點頭贊同。
總之,魏王泰原本的名聲就臭。
現在,名聲更加的臭了。
以前是粗魯無禮、荒唐不經、紈绔子弟。
現在,不少的人暗地里稱呼他為‘暴君’。
雖然,李泰是一個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