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都無人上門赴宴。
原本是門庭若市的,現在卻朱門冷落門可羅雀。
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要知道,自己在如何說也是應國公,大唐的一品爵位。
什么現在連請個人都不愿意來赴宴?
這到底是啥回事?
難道自己之前得罪了他們?
也不是啊,自己兄弟可是長安城出了名的仗義熱情,長安及時雨,什么可能得罪了他們?
武元慶和武元爽是百思不得其解也。
天色晌午。
兩人懷著疑惑,慢慢悠悠的向前走。
心不在焉的。
突然,前方有一道身影正在急匆匆的向前。
他趕緊向前幾步。
“獨孤兄,請留步。”
“獨孤兄,還請留步。”
武家兄弟趕忙攔下對方。
“許久未見,不知道這急匆匆的所為何事?若是用得著我們兄弟兩人的,盡可開口。”武元慶將前面的人攔住,說道:“我兄弟雖然也沒有甚本事,但是卻也算是長安城里面的一號人物,而今你是遇上了何難事?”
“原來是兩位公爺。”被攔下了來的獨孤冕很是無奈,原本是打算裝作不認識兩人的,但是……
倒霉!
獨孤冕苦啊!
“獨孤兄,什么這么生分了?”武元爽眉頭不由微微皺了起來,平時大家都是兄長賢弟的互相稱呼的。
但是,為何現在卻如此疏遠?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武郡公說笑了,你是大唐的公爺,我不過一布衣爾,你我不過泛泛之交,何來生分以否?”獨孤冕趕忙說道。
這大路上到處都是人,獨孤冕感覺自己有些倒霉。
他們誰不攔著,非要攔著我。
誰跟你們熟了?
咱不過才認識十幾年好不?
現在,誰不知道跟這兩人關系好,那簡直就是自毀前程啊。
見到獨孤冕這樣子,武元爽和武元慶更加的疑惑了。
三人雖然說算不上生死之交,但是也是同窗多年,沒有感情也有交情,今日什么這般生分?
這到底是為何?
“獨孤兄,平日吾等兄弟對你,也算是情深義重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何事,你為何不敢對人言?”武元慶很是不高興的說道:“定然是發生了事,否則汝等豈會如此不待見吾兄弟?”
“是啊,獨孤兄,在如何說你我也算是老交情了,有何事你不可對我們說的?”武元爽也很是不高興。
這些天的事情,總讓他們感覺有些不對勁。
“哎!”獨孤冕嘆息了一聲,說道:“你我同窗一場,我也不瞞著你了!走,我們去茶樓說!”
大唐的茶,發展迅速。
已經出現了茶道。
后世的茶道倭國最有名,但是在這個時代,倭國人至今還不知道茶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