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莊清容剛才還以為是朱長明為清軍不注意這里沾沾自喜,心里正失望呢,卻沒成想這朱長明竟然打的這樣的主意。
從兵法講,的確是如此。
設伏永遠是最好的,既能減少自身的損失,又能最大的打擊對手,更重要的是,建奴雖然兵卒精銳,可是他們人少是個缺陷,注定了不會來多少人!
那如果這個推斷是真的,別說,還真是一個機會。
只是,對方即便是來的人數少,也比你人多吧?
你看看你才多少人?
當然,這話莊清容沒有說,只是靜靜的望著朱長明,等待著他繼續表演——
“你看看,咱們這才幾匹馬,多少盔甲?”
“咱們多少人?”
朱長明繼續說到,“當初建奴的老大野豬皮也不過是才十三副鎧甲起家,咱們現在可是有十件了,難道他們建奴的野人們十三副鎧甲能走到今天,揍咱們大明跟打個潑皮無賴似的,咱們山東的好漢就能忍住,擎等著他們打咱們不成?”
“殿下,說誰是潑皮無賴?俺們要是潑皮無賴,昨天就跑了,還會等到今天和您一起站在這里……”
“就是,就是。咱們山東的漢子,沒理由擎等著他們這些野人玩意兒來打咱們!”
“腦袋大了,碗大口的疤,跟著殿下干,俺們心里服——”
“就是,就是,殿下你就說咱們怎么干吧!”
“俺們聽您的!”
朱長明望了一圈他們的臉龐,或者黑黝黝的,或者粗糙的,或者質樸的,或者帶著一絲絲憨厚的神情,但是那意氣風發的樣子,像極了當年要跟著宋江上梁山的一百單八將!
“那咱們就再干他一票?”朱長明試探的問道。
“干她娘的!”
“就是,怕他個球啊,干他奶奶個腿的!”
“俺們都聽殿下的!”
于是朱長明又把眼光落在孫三的身上,一伸手召過他來,然后才說道,“那好,就聽諸位兄弟的,咱們干他娘的建奴這一票,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就看著一遭了!”
“兄弟們先吃飽喝足,一會咱們就出發!”
孫三跟著朱長明走到洞口外一旁的地方,順帶著,莊清容也來了!
一伸手,朱長明說到,“拿來!”
莊清容一楞,有些不解的問道,“什么啊?”
“當然是毒藥!”
“全部!”朱長明又補充了一句,“要知道這回可是要么你死要么我活的情形,要么我們伏擊成功,要么被人家反殺,就這些壯丁,我只能靠些陷阱什么的看看能不能翻盤……”
莊清容白了一眼朱長明,淡淡的說到,“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還不都是你活?”
說完這句話,她一轉身就向山洞走去。
“小姐是去取毒藥……”
孫三弱弱的替莊清容解釋了一句。然后才微微躬著身子問道,“那公子覺得咱們在哪里設伏比較好?”
“我已經想好了一個絕佳的設伏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