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的外號是哈士奇和金毛,實在想不出什么稱呼了,只能拿狗的品種往他們身上安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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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入教師,紗簾在窗前隨風起落,一片花瓣落至莉萊的花瓣上,稍稍吸引了莉萊的注意力。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有家了。
第一堂課是在愉快的自我介紹和對噴中度過的,黑圣母在一旁引導課程走向,以及在冷場的時候拋出話題,順帶拱拱火,把孩子們的對抗引向新的高度。
“莉萊,莉娜......你們兩個的名字發音太相近了,有興趣其中一個人換一個嗎?”黑圣母說。
“名字......也能換嗎?”史黛拉問。
“是啊,常規思維就是這么打破的,當然你不愿意也可以......我昨晚想了一夜,名字叫史黛拉,你們誰愿意要這個名字。”黑圣母問。
“這個名字有什么故事嗎?”
“一個......很帥氣的女孩子的名字。”黑圣母眨了眨眼,一副添油加醋渲染的表情。
史黛拉隨即眼前一亮:“那我要了!”
從此,她就正式更名為史黛拉了,只有莉萊還叫她莉娜,仿佛是個特定人對特定對象的特殊稱謂。
直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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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想起來,這可能是我第一個嫉妒史黛拉的地方吧,因為史黛拉這個名字......很有可能就是教母的真名,她把自己的真名給了莉娜。”莉萊說,看不出有什么失落的地方,已經坦然接受這一切。
“哦,繼續講繼續講,我要聽你更多黑暗負面的故事......話說什么時候到你的主要故事部分?”褐卡蒂興致勃勃地問。
莉萊冷眼一笑:“呵,惡毒的女人......”
“沒辦法,人性就是這樣,你以為人家是想聽你的成功過往?不不不,人家只是期望你過得更差。”褐卡蒂裝作沒心沒肺地說,但實際上她也明白,莉萊對史黛拉的感情應該相當復雜,不是簡單的黑暗負面或光明證明就能解釋的。
更像是一種藍色和紅色的交融,藍色的憂郁和溫柔,紅色的憤怒和極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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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正規課程就開始了。
根據教會規定,每個開修道院班的神職人員必須要保證神學課占總課程的60%以上,但黑圣母只有在應付檢查的時候,才會讓孩子們匆匆換上相關典籍,朗讀神說要有關,于是世界便有了光。
初期,她更多的課程是在教哲學和數學。
還是自創的哲學流派,號稱幻想學。
“任何世界和位面,任何國家和高智商種族,他們的幻想大體都分為兩種,科學的幻想,玄奇的幻想,分稱科幻和玄幻,而這些幻想的根源在于三個永恒主題......空間的廣度、時間的長度、死亡。”
“空間的廣度橫跨至天外,你們有想過藍天之上是什么嗎?”
“時間的長度直達往前一百多億年,往后的一百多億年。”
“死亡,離我們最近,但它卻是最難攻克的那個,它絕對是這三個問題中最后被攻克的那一個,或者是永遠也無法攻克的那一個。”
“一切的幻想,都起源于這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