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衣因為反嗆水陷入了昏迷中。
這女人不是假裝,而是真的昏迷了。
作為一頭牲畜,它的嗅覺可是很敏捷的,凡是空氣中發生著一些細微的動靜,第一瞬間就能辨別出來。
該怎么辦呢?
自己可是一頭惡龍啊,該怎么去施救?
如果不第一時間做救治的話,那么這個叫柳青衣的女子,她必死無疑。
罷罷罷!
就算是一頭龍又如何?他本身的前世不是一個人嗎?
嗆水昏迷的救治措施,方寒還是懂得的。
心肺復蘇搶救的第一時間,最為關鍵。
來不及做任何猶豫,方寒的巨型爪子直接一把按壓在了柳青衣的胸脯上。
試問有誰見過一頭畜生正對一個陷入了昏迷中的人類進行急救嗎?
那一幕別開生面的驚悚,絕對可以震撼世人。
方寒一邊對著柳青衣做胸外按壓,一邊張開龍嘴巴對其吹氣。
龍嘴對人嘴,美女跟野獸的結合,真的可以媲美梁山伯與祝英臺。
大概是半炷香左右,柳青衣悠悠醒來。
只是當她睜開眼睛的瞬間,愕然發現自己好像正被那一頭可惡的畜生給輕薄了。
天啊!
她竟然被一頭牲口給非禮了?對著她的櫻桃小嘴巴不停的拱來拱去的。
剛剛醒來的柳青衣,真的是又羞愧又惱怒:“惡龍,你個孽畜,你……你在干什么?”
剛剛她跟這畜生的嘴對嘴?三歲的小屁孩子都知道他們在干些什么了吧?
“啊……我要殺了你……”
柳青衣憤怒的掙扎起來,一摸身上,發現身邊佩劍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呵,女人,剛剛我可是在救你,別不知道好歹。幸好我救治的及時,不然你這條小命早就被閻王爺給收去了。”
“你胡扯……哪有像你這樣救人的?”
嘴巴對嘴巴吹氣?見過這般如此怪異的救人方式嗎?
并沒有!
那不是只有成親男女在閨房中才能做的羞羞事情嗎?
柳青衣一張臉色漲得通紅,因為憤怒,胸膛起伏不定,整個人就好像是要炸裂而開似的。
方寒懶得跟這女人做任何辯解:“女人,即使本龍真的要對你輕薄的話,試問你又能奈我何?殺了我嗎?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還是省省吧,老子一龍爪拍下就能把扒拉個精光,我還費勁心思去將你給非禮了?沒有點眼力的女人。”
殺千刀的畜生,這般下三爛,柳青衣氣惱的不想說話。
天色逐漸垂暮而下。
在翻過一座山頭,便是臥龍山了。
只是對此臥龍山,方寒開始有些不喜起來。
整個洞穴周邊上都是一片烏漆嘛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幸好他是一頭龍,一雙龍眼天生擁有了夜視功能,不然非得將他這龍頭撞擊的鼻青臉腫不可。
“女人,別杵著了,趁著天沒有黑下來,趕緊起撿些木柴來生火,深山霧水重,你要不想被凍死的話,當做我什么都沒有說。”
柳青衣很驚訝的看著方寒:“你……你真的是一頭畜生嗎?為何你給我的感覺……好像是一個人一樣?”
柳青衣知道,在它們妖界,有很多已經開了靈識的精怪,懂得他們人類生活方式。
也是有的精怪,偷偷摸摸的融入到了他們人類社會中,偷偷的學習他們人類的各式各樣生活,并從此擁有了他們人類的喜怒哀樂七情六欲。
哼!此惡龍必定是如此,開了竅的精怪。
如此一想,柳青衣也不糾結了:“你讓我去撿木柴?你難道就不擔心我會逃跑嗎?”
“不擔心,你要是能夠跑出我的五指龍爪,我喊你一聲媽,不然你叫我一聲爸爸也可以。”方寒一雙龍眼撲閃的戲虐十足。
柳青衣半是疑惑:“這媽跟爸爸是何稱呼?我怎么以前從未聽過?”
難道是異族外的番邦某些稱呼叫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