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好像是十四。”老婦人回憶著,“她生的也好看健全,只是她這個人有些怪癖,說是喜歡摸人,哪里都摸,怪讓人害怕的。他們幾個朝象人的孩子又和林實親近,也不知道林實會怎么安排他們,倒是沒幾個男人去追求她。”
“哼。”老姆不快冷哼。露珠已經給了斷羽,這個孩子她可不想又給了旁人。
幾個老婦人一起笑笑,并不搭腔。誰都知道老姆在幫林實物色女人。但都知道她看中的女人確實太多了些。
太陽從天空滑落過去,炊煙升起,大地上的活動也到了尾聲,人群在向河流兩岸聚集,帶回自己的收獲或者報告。
飯食是在大屋子里排隊打的。屋子里太熱,大家便散在外面各處自己吃食。
林實抱著一碗飄著幾片野菜葉子的糊糊,和身邊的勾甲等幾個人商議著:“進度還是得加快,我看了一下,皮毛不一定夠,要是皮毛不夠,我們就只能靠這個活命。要不然就可能凍死人了。”
“燒磚那邊跟不上啊,用泥坯的話,鋪得薄又很容易裂開,厚的話就一點都不覺得暖了。”
“想想辦法……”
“你們看到及鷂了嗎?”討論當中,一個焦急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彎月兒抱著兩個陶碗四下張望,“他早晨把碗放我那里了,但一直不見他來拿。我怕他沒有回來。”
“我不是讓他休養幾天嗎?”林實站起來道。
“他說沒事了,一定要出去,就到我那里解了繃帶,然后就自己走了。那時候狩獵隊已經出去了。他是自己走的。”彎月兒有些慌。
女人們小規模織了一些布出來。不過這些布依舊沒有做成衣服,而是消毒后做成醫用繃帶了。
“會不會在河對面?”
“他的碗還在我這里呢。”
“往哪個方向走的?”
“往西。”
“我們去南邊了,沒遇到。”一個參與狩獵的人說道。
林實往西望了一眼,回過頭之后又扭過去往西仔細看著。
因為現在一天吃兩頓,晚飯吃得早,太陽還沒有下山。秋日的天空顯得頗為純凈,連云彩都不多。
在純凈的天空之中,依稀有一絲雜色,仿佛是從地面上延伸上去的。
“那是不是火煙?”林實放下碗,帶著人走出寨子仔細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