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如此說道。
這些人都是陳長銘這段時間以來所醫治的患者,亦或是患者的家屬。
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因為陳長銘的關系,已經有不少人得以恢復正常生活,此刻乘著這個機會,有不少人都上來表示感謝。
有不少人身上還帶著些禮物,盡管并不貴重,但可以看出,的確是一片心意。
這種情況在讓人意外的同時,也讓不少人若有所思。
至于陳一鳴與陳子德等與陳長銘關系不錯的親人,則感到十分欣慰。
“真是熱鬧。”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在陳長銘的耳邊響起。
他轉身望向外界,看見在他們這一桌的十幾米開外,一個穿著白衣,身材挺拔的青年正在那站著。
那青年容貌俊秀,身材挺拔,看上去年紀不算太大,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罷了,但卻顯得有些滄桑,不是別人,正是陳子靈。
自當日陳長銘剛醒時那一次,這是陳長銘第二次看見陳子靈。
只不過,與那次相比,這一次陳子靈的狀態明顯有些不佳,顯得疲憊了許多。
“子靈兄長。”
望著陳子靈,陳長銘有些意外,也有些驚喜,連忙從席位之上起身,走到了陳子靈的身前。
“多日不見,如今長銘可是今非昔比了。”
陳子靈臉上帶著濃濃笑容,望著身前的陳長銘,看著遠處那大包小包,堆了一地的禮物,不由打趣道。
“不過是族人抬舉罷了,算不得什么。”
陳長銘笑了笑,與陳子靈一起回到桌上坐下。
他們在那坐下,隨后在閑聊中,他也知道了陳子靈這段時間的經歷。
自那一次相見之后,陳子靈回到了自己的駐地,隨后又被調到了前線去。
在前線廝殺中,他與陳一鳴幾人并肩作戰,直面劉家的幾位長老。
而等到大戰結束之后,陳一鳴幾人先行回歸,他則還有些自己的私事要處理,所以一直耽擱到現在。
“子靈你的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可是舊傷發作?”
陳一鳴看了看陳子靈那蒼白的臉色,不由有些皺眉。
“小問題罷了,不礙事的。”陳子靈搖了搖頭。
“若是舊傷發作,可以讓長銘待會給你看看。”
陳一鳴望了望一旁的陳長銘:“他近些時日,可是今非昔比,醫術連我見了都要驚訝。”
“那我待會可給試試看。”
陳子靈望了望陳長銘一眼,對著他笑了笑。
過了片刻,到這場宴席結束,陳長銘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那里就近給陳子靈處理傷勢。
與陳一鳴一樣,陳子靈身上的傷勢,也是在前線戰場上,與幾位劉家長老大戰所留下的。
不過,在看見陳子靈的傷口之后,陳長銘卻不由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