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眼前少年這般年輕的醫師,倒是十分罕見。
不過很快,他們就不懷疑了。
只見在眼前,伴隨那少年按摩一下,又隨手扎了幾針,立刻就有了變化。
劉言奇的起色開始恢復,一張蒼白的臉龐上也多了些血色,整個人一下子就恢復了不少。
這種極其明顯的變化擺在眼前,讓他們不服也不行。
“好了。”
隨手給眼前這少年注入了些生命能量,陳長銘轉過身,望向眼前兩人笑了笑:“他是怎么弄成這樣的?”
“這個.....”
黝黑少年的臉色露出些遲疑,但是一旁的青年卻是毫不猶豫:“是摔的。”
“摔的?”陳長銘臉上笑容不變,繼續確認。
“對,就是摔的。”青年點了點頭,十分肯定。
“那這摔的倒是有些狠了。”
陳長銘搖了搖頭,對眼前青年的話一點不信。
摔能摔成這樣?
眼前的少年盡管外表看上去還算正常,僅僅只是臉色蒼白了些罷了,其他的似乎與正常人一樣,沒什么區別。
但是實際上,就陳長銘方才的檢查結果來看,眼前少年的身軀內部幾乎已經損壞一空了。
不論是經絡,筋骨,還是五臟都有強烈的破損,已經嚴重到一個常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可以說,若是眼前少年再晚來上那么一兩天,他們就可以去準備棺材了。
就眼前這程度,是常人能摔出來的?
陳長銘就算喝多了,也不會信這種鬼話。
“他喜歡練武?”
微微搖了搖頭,陳長銘繼續開口。
青年遲疑了片刻,才點了點頭:“平時會練一點。”
“之后小心一些。”
陳長銘點了點頭:“他這模樣,有點像是練武練錯之后的結果。”
練武可是個絕對的危險活。
若是沒有師傅在一旁教導,時刻調整錯誤,一旦練錯了,后果將會是極其慘重的。
具體的下場,可以參考陳長銘前身。
陳長銘的前身為什么沒了?
還不是因為在無人看管的情況下,強練了某門武學,結果把自己浪翻了么。
有這個前車之鑒在,就可以想象練武是件多么危險的事了。
而眼前少年身上的癥狀,就有點類似于陳長銘前身。
“好了。”
在一旁給少年檢查了一番,又做了些診斷,陳長銘起身,對著眼前兩人點了點頭:“現在差不多先到這。”
“不過他的情況有點嚴重,可以的話最好留在這,等好了再走。”
“不然容易出事。”
按照慣例,陳長銘下意識的開口說著。
讓病人留在醫館里,這是出于幾個考慮。
一者說,這樣的確對病人有利,真出了什么事,陳長銘隨時可以上去幫忙。
另外,這樣做也是出于刷聯系度的考慮。
將病人放到自己身邊,隨手照料關心,這么做無疑更容易刷聯系度。
正是出于這兩個考慮,所以一般來說,陳長銘都會這么建議。
“這.....”
在眼前,青年遲疑了一下,但是望了望一旁躺著的少年,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