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劉家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就算把名字說出去,估計也沒多少人知道,哪里會有什么。”
“話雖如此,但是還是要小心些的。”
青年松了口氣,如此說道。
他們在這地方聊了一會,隨后青年才離開了這個地方。
等他走后,躺在床頭上,劉言奇望向外面,看著陳長銘滿路的身影,逐漸陷入了沉思。
“陳長銘......”
他陷入了思索,這時候不由有些嘀咕:“這個名字,怎么有些熟悉?”
躺在床頭上,他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讓劉言奇兩人沒有想到的是,盡管他們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但到最后,他們還是被發現了。
被發現的原因倒是很簡單。
若是一般情況下,他們的確沒那么容易被發現。
畢竟這念頭又不是陳長銘前世,有著互聯網存在,就算從來沒看過你,只要有一張照片就行了。
這個年代沒有那么東西,想要辨認出一個人,唯有真正見過才行。
所以在正常情況下,劉言奇應該算是十分安全,不會有什么問題。
然而他偏偏待在了陳長銘的醫館中。
早在此前的時候,在金極離開之后,陳長銘便是陳家上下唯一的丹師。
對于這舉族上下唯一的一位丹師,陳家自然十分重視,因此平日里有許多護衛。
這處醫館周圍看似尋常,但實際上在暗地里,有著不少陳家的護衛在。
除了這些護衛之外,為了巴結陳長銘這位丹師,平日里這處醫館人來人往,還有不少陳家的族人前來探望。
因而沒過幾天時間,劉言奇便被人認了出來。
“劉家家主之子!”
聽著眼前陳意的講述,陳長銘有些意外。
“不錯。”
在眼前,陳意的臉色看上去極其凝重:“此人乃劉家家主七子,本名劉言奇。”
“恩公,這人潛伏到此,處心積慮來到到醫館之中,必是處心積慮欲對恩公不利。”
他的臉色看上去有些難看,在陳長銘面前,做了一個手勢:“要不要我.....”
在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些殺意,意思算是十分明顯了。
原地,陳長銘思索了片刻,最后卻還是搖頭:“沒必要。”
“他身上的傷做不了假,那么嚴重的傷,沒有意外的話,現在估計連站都站不起來,說是來殺我的,未免太過牽強。”
他笑了笑:“再說,上天有好生之德。”
“我這才剛剛把他救回來,你們就要把他做掉,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
陳意的臉上露出些遲疑,只是望了望眼前陳長銘的臉色,最后還是沒有再說什么。
在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些殺意,意思算是十分明顯了。
原地,陳長銘思索了片刻,最后卻還是搖頭:“沒必要。”
“他身上的傷做不了假,那么嚴重的傷,沒有意外的話,現在估計連站都站不起來,說是來殺我的,未免太過牽強。”
他笑了笑:“再說,上天有好生之德。”
“我這才剛剛把他救回來,你們就要把他做掉,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
陳意的臉上露出些遲疑,只是望了望眼前陳長銘的臉色,最后還是沒有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