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聽著金袍長老的話,夏起點了點頭,只是臉色看上去還有些遲疑:“只是圣心長老那里......”
靈宗武學各有分屬,其中靈王錄這門武學做為靈宗最為緊要的傳承之一,并非屬于眼前的金袍長老所屬,而是由另一位圣心長老所傳承。
在理論上,縱使金袍長老也圣心長老同為靈宗三大長老之一,也沒有資格將其他長老的傳承武學擅自交給別人。
這是傳承的根本,不容忽視。
“給他。”
面對夏起的遲疑,金袍長老的表情卻顯得十分平靜,就這么淡淡開口:“圣心要是追問,就讓他自己過來找老夫。”
“這....”
望著一旁的金袍長老,夏起臉上露出苦笑,最終還是只能點頭稱是。
在交談的同時,他的視線同時也望向下方,望著遠處的陳長銘。
此刻在下首,陳長銘已經獨自回到了自己的囚牢之中,在那里閉目養神,靜靜休息了。
看他這樣子,似乎并沒有被方才吸取的靈王之力所影響,此刻臉色還顯得很平靜。
望著陳長銘的模樣,回想著他此前的表現,夏起不由暗自點頭,心中也慢慢有些期待了起來。
不遠處,商終同樣也在看著。
“結束了。”
望著陳長銘的模樣,商終笑了笑,望了望身前的趙政:“政兒,我們走吧。”
“不用做些什么嗎?”
望著商終,趙政顯得有些疑惑:“爺爺你之前不是說,我們過來,是幫長銘哥哥一把的么?”
“那是之前......”
商終臉色平靜,對著小趙政笑著道:“只是看你長銘哥哥這樣子,已經不需要老頭子我幫忙了。”
“他自己就足夠應對一切,不需要我再插手什么。”
“我若是插手太過,說不定反倒影響了他的發揮。”
“走吧。”
帶著趙政,他慢慢離開,離開了這個地方。
囚牢之內。
望著一旁房間中默默打坐,看上去臉色十分平靜的陳長銘,溫流和忍不住開口:“喂,你還好吧。”
“還好。”
聽著溫流和的聲音,陳長銘緩緩睜開眼:“暫時還死不了。”
熟悉的聲音落下,溫流和這才松了口氣:“現在就正常多了。”
“你是不知道,你之前的那副模樣有多恐怖。”
“沒辦法。”
在床頭上坐著,望著一旁的溫流和,陳長銘笑了笑:“積累的邪念太多,若是不以這種辦法抒發,只會影響心神。”
“現在發泄出來,也就沒事了。”
他如此輕輕開口說道,聲音顯得很平和。
溫流和忍不住仔細打量陳長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