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有一得必有一失。
“你感覺怎么樣?”
一旁,溫流和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
“還好。”
陳長銘臉色平靜,點了點頭:“至少目前看起來,精神還算不錯。”
“真是怪胎。”
溫流和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的。”
“一路上殺了那么多人,竟然還沒瘋掉。”
“差不多吧。”
陳長銘隨口道:“你很希望我瘋掉?”
“還好吧。”
溫流和搖了搖頭:“只是有點驚訝。”
站在原地,陳長銘沒有回話,慢慢閉上了眼,開始了又一天的修行。
在經歷了三月時間后,眼前還剩下的靈王傳承者,每一個都極其的恐怖,有個別的縱使是陳長銘此刻面對,都會感到一陣吃力。
更何況,在這些人之外,還有核心區域的更強者。
為了應對這些,陳長銘此刻還不能松懈,必須保持著自身的實力繼續快速提升。
一旁的房間中,望著陳長銘這幅模樣,溫流和搖了搖頭,也不再說話,已經有些習慣了。
這數個月來,伴隨著陳長銘一路修行,他的模樣雖然沒有變,看上去還十分正常,只是話卻越來越少了。
平日里的精力,也越來越多的放在修行上。
“看來,壓力還是很大啊......”
望著外界的那些身影,他臉色平靜,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次日,當陽光再次升起,陳長銘緩緩睜開眼。
此刻在外界,一個人影已然出現。
那是此前守衛在外界的黑甲侍衛,此刻站在陳長銘的房門之外,在那里默默將房門打開了。
他將陳長銘的房間大門打開,露出了外面的空間,隨后就站在那里,一言不發。
陳長銘睜開眼,隨后緩緩起身,慢慢向外走去。
沒過多久,他走到一處地方,來到了另一處大殿中。
大殿的范圍顯得十分寬曠,其中卻并沒有多少人在,僅僅只有一人而已。
那是個穿著金袍的老者,一身金袍,顯得十分威嚴,腰上還佩著一把長刀。
他在那里靜靜站著,看這樣子,已經等了陳長銘許久了。
望著佇立在大殿之中,獨自站著的金袍長老,陳長銘不由有些意外。
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里,類似的召見倒是有不少。
不過此前的那幾次,都是夏起來召見他,眼前的金袍長老獨自召見,這還是第一次。
當然,不論是誰來召見,對于此刻的陳長銘而言,其實都沒有什么區別。
“金刀長老。”
他微微躬身,望著眼前的金袍長老輕輕開口。
“你來了。”
聽見了陳長銘的聲音,金刀長老默默轉過身,望向眼前的陳長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