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離開之后,在祠堂中央之中,一道道的淡金色的身影在靈牌之上展現。
他們佇立在其中,望著陳長銘離開的背影,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贊賞。
“看完了?”
走到祠堂之外,一個聲音在是一旁響起。
夏起望著從祠堂中走出的陳長銘,此刻不由開口說道。
“差不多了。”
望著夏起,陳長銘臉色平靜,輕輕點了點頭,隨后開口問:“下一個地方是哪?”
“后牧一脈的祠堂。”
夏起輕輕開口,如此說道。
“好。”
對于夏起的安排,陳長銘沒有意見,就這么點了點頭。
隨后,他們慢慢向前走去,很快來到了另一處地方。
“就是這里了。”
來到另一座高塔前,夏起站在高塔之外,并沒有跟著一起進去,讓陳長銘獨自進去了。
后牧一脈的祠堂,與之前金刀一脈的祠堂并沒有太大區別。
至少在陳長銘看來是如此,兩者之間的擺設其實差不多,沒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上面擺著的靈位有了許多變化。
陳長銘抬起頭,望向前方。
在前方,一座座靈牌在那里擺著,其上一個個名字顯化,代表著一個個曾經的強者。
但時間緩緩逝去,過往的人終究會腐朽,直到最后能夠剩下的,大概也就是這些牌位了吧。
對此,陳長銘心態平靜,與之前一樣,默默拜了拜。
只是這一次,或許是此地并沒有前代長老的源存在,也或許是因為陳長銘并不能引起他們注意,因而在此地,陳長銘并沒有發生異常。
與之前一樣的場景,在此地并沒有發生。
對此,陳長銘并不在意。
這很正常。
前輩先人能夠留下源的概率本來就不大。
金刀一脈的傳承特殊,其傳承者乃是金刀天王這一位半步神魔的人物,其傳承自然不凡,因而后輩子弟中總有些能人打破藩籬,化身歸源。
但是其他諸脈之間,卻未必能如此了。
至少在陳長銘之前所查詢到的歷史中看來,靈宗之內除了靈王與金刀一脈之外,其余諸脈之間,并沒有見過什么頂尖高手。
況且,就算是有,也未必能認可陳長銘。
他只是圣子,并非后牧一脈的弟子,與眼前這些后牧一脈的先人扯不上關系,與此前金刀一脈完全不同。
眼前這些后牧一脈的長老縱使有靈,恐怕也根本不會理會他。
如之前那般的,終究是少數情況。
一念至此,陳長銘心中平靜,默默在此地上了幾炷香,隨后就這么轉身離開了。
在外界,夏起一如既往,還在那等著。
接下來,在夏起的帶領下,陳長銘還去了圣心一脈與靈王一脈的祠堂中拜訪。
其中圣心一脈與后牧一脈一般,沒有任何異常。
但是令陳長銘詫異的是,靈王一脈卻同樣也是如此。
這并不應該。
在靈宗之中,靈王一脈的強者最多,歷代的靈王基本不是歸源,便是巔峰宗師,其實力都是當世頂尖。
如此多的強者,按照常理而言,總該有幾個人會留下自身的源才對。
但最后,卻是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