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外面苦苦等候的人里面幾乎沒有背景差的,可以說每一個都比他強上許多。
毫不客氣的說,他若是此前不與陳長銘打好關系,現在估計連站在這里給陳長銘送禮的資格都沒有。
哪能像如今這般輕松與陳長銘攀談。
想到這里,他的心情不由變化,語氣下意識變得溫和:“長銘你與我來,咱們走后門進去。”
“大殿下此刻也在等你。”
帶著陳長銘,他小心離開,順著另一條道走去。
沒過多久,他悄悄摸到了后門,從這個地方進入了府邸中。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也有意外發生。
一些比較機靈,在后門蹲守的人發現了陳長銘的蹤影,盡管沒有將陳長銘直接堵住,但也知道了他回來的消息。
頓時,周圍所有人都知道陳長銘已經悄悄回來了。
外界的人頓時精神一振,不約而同的開始探頭。
“殿下。”
從后門中進入府邸,來到一座大廳中,望著前方端坐著的周仁,陳長銘對著周仁行禮。
盡管參加測試大典后,身份地位已然有了懸殊變化,但表面上,陳長銘似乎還保持了之前的模樣,對于周仁這個晉國大殿下仍然十分尊重。
這種態度,也讓周圍觀察的范經等人暗自松了一口氣。
周仁心中同樣也是如此。
老實說,他此刻最怕的便是陳長銘得志便驕狂,進了燧王宮之后,便不將他放在眼里。
那樣的話,他還真的沒什么辦法。
但現在看來,陳長銘并非如此的人,至少在表面上仍然維持了過去的模樣。
“快快請起。”
他連忙向前,將陳長銘攙扶起身,臉上寫滿了熱切關心。
“長銘,今日感覺如何?”
“內宮之人可曾難為你?”
他臉上寫滿了熱切,一臉關心的開口說道。
當然在實際上,他知道這就是廢話。
先不說燧王宮之人的操守如何,僅僅只是陳長銘此前的表現,就注定沒人敢難為他。
誰敢難為他,那純粹是嫌自己活的命長。
分分鐘就能讓想要討好的人給滅了。
不過盡管如此,但是場面話還是要說說的。
反正好話又不要錢。
果然,聽著周仁這一臉關心的話,陳長銘頓時有些感動,臉色看上去都有些動容:“承蒙殿下關心,我在燧王宮內并無人刁難。”
“果然,還是太年輕。”
仔細觀察著陳長銘的表現,周仁心中暗自松了口氣。
看這樣子,陳長銘顯然還沒有完全適應自己的定位,他隨便說幾句好話,就讓對方感激于心。
當然,這樣子其實也不算奇怪。
據周仁了解到的情況來看,眼前陳長銘的資質雖高,但其出身卻不算太高,僅僅只是鄉下地方來的一個普通世家罷了,而且貌似還并非嫡系。
身份不算太高,而且年紀也不算太高,不過十六歲的年紀,正是容易輕信別人的時候。
若是換一個人,或是再過些年來,恐怕就沒這么好說話了。
一念至此,周仁臉上笑容更甚,開口說道:“外面那些人,你想這么處理?”
“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