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雄和王俊峰已經在監獄里詢問當時和施亦城一個房間的犯人們一個上午,并沒有什么特別值得留意的人員,廁所又是公共區域,當時又是公共活動時間,偵查面太廣難有突破,郁哲一個人跑著交通部觀看著當晚的攝像頭,也像大海撈針根本毫無頭緒。
楊家銘吃完午飯回到辦公室一心想著劉子雄那兒會有什么消息,看著旁邊的溫蕓蕓低頭看著案宗,拿起手機發了條短信詢問劉子雄情況,等了一會沒有等到短信卻等來了電話。
“家銘,監獄這邊問了很多犯人并沒有問出什么,郁哲正在觀看當晚的攝像頭,現在也沒有消息。”劉子雄趁著空出來抽了根煙,口氣也十分失落,
“想得到很難,而且如果真的殺了施亦城也不會主動說。”楊家銘邊接電話邊走出了辦公室,
“總之我這幾天都會在這邊,犯人太多只能從和施亦城同一個房間的開始問。”
“為什么一定是犯人,工作人員沒有可能嗎?而且監獄里哪些犯人有凝聚力,工作人員最有發言權。”
楊家銘說完自己眼睛也發亮了,劉子雄聽完也突然豁然開朗,“你說得對,我知道了,先這樣。”
劉子雄掛了電話后跑到監獄長的辦公室,和他說了自己的想法,監獄長一開始很排斥,說他這是不相信他的員工,可在劉子雄一再的要求下,監獄長還是調取了施亦城死亡當天的值班表,負責看守體育場和房間加起來也有20名員工,監獄長將名單打印下來交給他,讓他去接待室等著,會派人一個個把他們喊過來,而王俊峰繼續調查著犯人。
劉子雄看著一個個監獄的工作人員進來,每來一個詢問過后就將名單上名字后打個勾,距離施亦城的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很多人也的確都記不清了,眼看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去了大半,名單上也只剩4、5個人,劉子雄皺了皺眉想著不好辦。
下一個人進來坐下后,劉子雄打量了他一下,眉清目秀看著年紀不大,
“你好,你的名字是?”劉子雄非常客氣,這畢竟不是審問犯人,
“孫曉斌。”
“施亦城死得那天你當班吧,說說那天的情況吧。”
“那天和平時都差不多,早上大家在體育場自由活動,當然也有人選擇看書或者休息,我記得是犯人黃立仁在10點半左右在廁所發現的施亦城,然后他跑到體育場找到我們,我報告了領導后先把犯人們都送回房間避免騷亂,然后就喊救護車和報警。”
孫曉斌說完并沒有什么不對,劉子雄的感覺總提醒著他哪里不對,可記憶太清晰并不能作為證據,可能就是這事對他影響比較大,總不能記性好也是罪吧,劉子雄讓他出去后接下來的人也是說著差不多的過程,眼看也快17點了,兩人便離開了。
王俊峰開著車載著劉子雄往市區里開,劉子雄總感覺那個叫孫曉斌的有問題,電話了郁哲也沒有特別的發現,讓他也回去休息把沒看的錄像都帶回警局明天再看。
劉子雄查不到線索心里恨不痛快,約著楊家銘一起晚飯,楊家銘想著回去也沒東西吃就答應了,兩人找了一家本地小餐館,點了些特色小炒,紅燒滑水、響油鱔絲、大蒜炒豬肝和水芹豆干,劉子雄沒開車點了瓶啤酒,楊家銘要了罐王老吉。
“你老婆送去你爸媽那了?”劉子雄倒上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