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吵,我心情不好煩得很。”
“你心情有什么不好的?吃得不好還是住得不好?”任秋萍知道陳銘話里有話,
“我就想喝兩杯酒,怎么了?”面對任秋萍的咄咄逼近,陳銘也放下了筷子。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行嗎,吵得我頭也痛了。”陳智恩說完兩人對視了一眼又雙雙拿起筷子,
陳銘倒上酒,第一小杯直接一口喝下去,
吃了兩口菜,又倒上一杯一口悶,嘆了口氣,
“吃飯嘆什么氣啊。”任秋萍又翻了他一個白眼,
陳銘沒管她又倒了一杯,任秋萍又不舒服了,“不是說就喝兩杯嗎。”
陳銘依然沒有回她,放下酒杯拿上煙走去了陽臺點上煙,
“媽,你別說他了,爸可能心情不好。”陳智恩勸著,
“他有什么不好的,你管你吃。”任秋萍也站起身走去陽臺,
關上陽臺門看著陳銘坐在椅子上兩眼呆滯不說話,看著自己的丈夫,不在女兒的面前任秋萍放下了身段,“老陳,你沒事吧?”
陳銘一口一口抽著煙,被任秋萍突如其來地關心觸動,左手捂著眼睛盡管強忍著還是哭了出來,任秋萍被嚇到了,連忙走去他身邊蹲下,
“怎么啦到底?是不是住不慣?”任秋萍用手擦了擦陳銘的眼淚,
陳銘搖搖頭,“家銘被綁架了,我和劉隊長通過電話他說找到家銘會通知我,現在還沒有。”
這話猶如一顆空氣彈穿過任秋萍的太陽穴,直接坐到了地上,陳銘扶起她讓她坐在椅子上,“你先別告訴智恩,咱們在等等,我怕孩子受不了。”陳銘蹲在任秋萍身邊,“你休息會,控制下情緒,別露餡。”
陳銘說完起身趴在陽臺欄桿上抽著,擦干了眼淚,收拾了下情緒得盡早回到房間,不然女兒也會起疑心,拉著任秋萍一起進入房間一家人繼續吃飯,陳智恩抬起頭看著兩個人,
“爸,你哭過了?眼睛怎么紅了?”
“你爸喝白酒就會這樣,你管你吃。”任秋萍笑著讓陳智恩別管。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劉子雄和郁哲也已經到達了羅彬住的地方,上門按下門鈴,羅彬開門看到兩位有些納悶,“劉隊?你們怎么來了?”
“羅彬,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些事情要問你。”劉子雄說,
羅彬走出房間,看了眼門里便將門關上留了一條縫隙,“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這里問不方便,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劉子雄說完羅彬點了點頭,便進屋換衣服和家人說了下情況,便跟著劉子雄和郁哲回局里,到了后三人坐在筆錄室里,
“好了,你們到底要問什么?”羅彬非常好奇到底發生什么,
郁哲將單子交給了羅彬后又坐回劉子雄身邊,“你看下這單子,有沒有印象?”
“莊維申,這名字是有點印象貌似。”羅彬點起煙思考著,“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司機,那段時間李局司機回老家,我幫他雇得臨時司機。”
“所以司機是為李千石配備的,喊他來主要就是為李千石開車是吧。”劉子雄直接喊起了李千石的名字,羅彬聽到后自然清楚他們的目的是李千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