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智恩看見楊家銘進房,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等著楊家銘鉆進被子,關上燈后便摟著楊家銘睡覺。
周日早上九點,李玲電話打給了還在睡夢中的楊家銘,瞇著眼睛在床頭柜上一陣摸索,迷迷糊糊看見李玲的名字接起,
“喂,李玲,你怎么樣?”楊家銘聲音沙啞一聽就剛醒,
“昨天的事對不起,我給你道歉,你可以來醫院嗎,我想找你聊一聊。”李玲的聲音很嚴肅就像兩個人不是很熟,楊家銘聽完有一種尷尬和害怕,害怕不知怎么面對她,
“好,我現在起床馬上就來。”
“好,我等你。”
掛了電話楊家銘又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強忍著疲憊睜開眼迫使自己坐起身,伸了個懶腰下床進洗手間洗漱,打了杯Espresso看見陳智恩真的左右為難,
“智恩,我不吃午飯了,馬上得出去下。”端著咖啡小聲地說,
陳智恩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噢,去忙吧,沒事。”
“又要出去啊?干嘛去?我買了豆腐和梭子蟹給你燉湯。”鄧艷華聽見后帶著圍裙從廚房走來,
“恩,喝好咖啡就走,你們吃。”
喝了一口咖啡放下后楊家銘進房換上襯衫和西褲,出來后將剩下的咖啡喝完拿上包,穿上鞋子就出門了。
到達醫院后停好車去對面買了一個果籃,提著坐電梯到達病房外敲了幾下門,不出一會兒過來開門的是昨天的私人看護,楊家銘進去先洗了手然后走到病床旁放下果籃,
“李玲,怎么樣感覺,好點了嗎?”楊家銘笑著說完坐在床邊的椅子,
“阿姨,你先出去下吧,我和我朋友聊點事。”李玲對著私人看護說完她就出去了,李玲轉過頭看著楊家銘,“昨天的事我們還沒說完。”
“對于斯規的死我很遺憾,但我不知道是誰殺的他。”
“呵呵,你在社會上都那么久了,說起謊來還是那么不自然,就和在學校時一樣。”
“我洗個蘋果削給你。”從剛買的果籃里拿出一個蘋果,又從桌上拿了一個碗進洗手間洗,
洗完后將碗擺在床邊柜子上,拿起一旁的水果刀開始削皮,
“你不想告訴我,是怕我找他報仇?”李玲繼續試探著,
“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問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楊家銘低著頭邊削邊說,
“你現在不知道,兩個星期后就能知道?”楊家銘將蘋果片入碗中,插上牙簽將碗遞給李玲,李玲接過碗繼續說,“除非這個人你不方便說,第一種可能是怕我找他報仇反而被害,第二種可能這個人我認識,第三種可能這個人就是你。”李玲拿起牙簽吃了一片蘋果,
“你瘋了,怎么可能是我。”楊家銘將水果刀放回果盤,
“你知道我父親的身份,我不會主動去找兇手,不是第一種可能,也不是第三種,那就是第二種,這個人我們認識。”李玲邊吃邊看著楊家銘的眼睛,
楊家銘傻眼了,感覺自己被她套路了進去,一時間無言以對,
“你別忘了我也是學法律的,這點推理能力還是有的,到底是誰?”李玲加重語氣質問楊家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