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我的存在,你是不是就不會被他們利用做你不想做的事了而你所做的事都是因為我的存在,是不是這樣。”
“不是,是我貪心,是我用小聰明以為可以全身而退,智恩,你”
楊家銘的話說到一半,站了起來往前跑,郁哲也從后面沖了上來,
陳智恩的突然轉身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緊緊地抱住梁芷新的身體往前沖,
不知是梁芷新年紀大了來不及反應還是力氣沒有陳智恩大,
兩個人一同跌下天臺的邊緣,掉了下樓,
楊家銘和郁哲跑到邊緣,只聽到梁芷新叫喊的回聲,兩個人已經掉落在地上;
“啊。”楊家銘撕心裂肺地大喊,喊完就坐在地上躺了下來,
“你別動,我下去喊救護車。”郁哲臨走時還是不放心,將他拖到一旁用手銬將他和欄桿烤在一起,
雨依然下個不停,落在楊家銘的臉上,無數次的嘶吼讓他精疲力竭,閉著眼睛也阻止不了眼淚一直往下流,他哭得像一個孩子,一切都結束了,完美地按照和自己設想的反方向的路線發展著;
試圖脫離手銬的拘束,可并沒有成功,將身體側躺卷縮在雨中,無數地片斷在腦中來回播放著,時間過得太快了,還沒好好感受就已經不知過了多久了;
睜開眼視線很模糊,看著眼前的人造草皮一根根豎著,密密麻麻地在眼前肆無忌憚地被風吹地晃動著,就這樣的動作保持了很久,直到聽到救護車的聲音在樓下微弱地傳來;
過了五、六分鐘眼前就跑來幾個穿防護服的工作人員,解開手銬將他抬上擔架往下抬,被抬出大樓眼前有瞄到郁哲的身影在眼前拿著電話在說著什么,他看見楊家銘并沒有走上前和他說話,看著他被抬上救護車,看著救護車的門緩緩關上,感覺到車子啟動;
沒過一會兒楊家銘就被抬下車送入病房,濕透的全身被抱上病床,透過窗戶看著窗外的夜空籠罩著大地,醫生走了過來,“有哪里不舒服嗎”
楊家銘聽得很清楚,但是不想回答,眼睛連看也沒有看一眼,醫生拿起聽筒聽著他的心跳,
“不舒服要說出來,哪里痛嗎”
醫生說完氣氛還是有些尷尬,對著旁邊的護士說,“有通知他家人嗎”
護士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們說警察送來的。”
郁哲走進病房,和醫生講了幾句就讓他們離開了,找了張椅子坐在病床旁,楊家銘依然看著窗外沒有搭理他,
“家家銘,節哀。”郁哲握著楊家銘的手,“我已經把事情和胡局報”
“出去,滾出去。”
楊家銘邊說邊將病床旁邊的桌子推翻,郁哲站起身“你好好休息,接下來的事我們會處理。”
說完便走出了病房,和門口的同事說讓他們守在這里,別讓他離開醫院,現在他情緒很不穩定,也要注意他的情緒,也有自殺的可能性,務必讓他們小心。
郁哲說完走去停車場坐上車,猛敲了幾下方向盤發泄著身上的怨氣,躺在座椅上點上煙難受的不行,已經將事情大致經過告訴胡克卿,也讓在醫院的同事第一時間通知了陳智恩的父母,雖然他想留在這里,不過還是得先去次局里和胡克卿當面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