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將軍,城市中的動亂突然平息,并且我們所監控的那些超凡和修士,全部消失了生命體征,還有肖勇鳴長官他……”
駐扎在城市北邊大河對岸的超凡部隊,一名負責監控城市情況的哨兵沖進基地車,向一位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進行匯報。
中年男人聽著匯報,眉頭逐漸緊鎖,聽到肖勇鳴出事,更是直接站起身來。
“肖勇鳴?肖勇鳴他怎么了?”
不等哨兵開口回答,另一個聲音如炸雷般響徹超凡部隊駐地上空。
“肖勇鳴引超凡和修士禍亂城市,危害城市中普通人安全,更親口喝下抽取普通人生命制成藥劑,罪無可赦,已被打入罰惡司大牢。”
這炸雷般的聲音,不僅僅是炸響在每個人的耳邊,更是在每個人的心神上炸響。
超凡部隊里,有過半的超凡瞬間被這聲音沖擊地心神失守。
哪怕是坐鎮在基地車內的少將,都是心神一陣晃蕩,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過少將還是很快穩住了心神,同時心中浮現出兩個字“糟糕”。
雖然意識到事情糟糕了,但少將依舊整理好軍裝,強行鎮定下來邁步走下了基地車。
走出基地車,抬起頭看到了凌空而立的身影。
沒有多余廢話,少將恭敬向半空中身影抱拳躬身行禮:“拜見城隍。”
何牧一臉冷峻地低頭凝視著身穿軍裝的人,目光中暗藏著一股濃濃的殺意,似有一種當場出手,殺掉對方的邪火噴薄欲出。
但最終,何牧沒有動手。
“你知道我?”
少將沒有抬頭,或者說他不敢抬頭,這一刻他當真是如芒刺在背一樣。
“是,對城隍您在下知道。”
何牧接著沉聲質問:“既然知道我,為何還要做出這種事情?當真是以為我這小小城隍,拿你們沒有辦法嗎?”
少將趕緊回應:“不敢,今日之事,也是出于無奈。”
何牧冷笑一聲:“哼哼,無奈?好,那我倒要聽一聽你口中的無奈。”
少將感到身上的壓迫非但沒有減輕,反倒是在逐漸的加重,心知是這位城隍真的在憤怒。
遲疑了片刻,少將只能開口說:“城隍爺,想必您應該知道,世界范圍內的第二次靈氣爆發吧?”
見何牧沒有回應,少將慢慢直起身子來,卻不敢抬起頭去看半空中身影。
少將只能是低著頭恭敬地繼續說:“第二次靈氣的爆發,造成的后果是,越來越多的超自然人和事出現,世界慢慢彰顯出了要失控的局面。
一旦失控,大量超凡和一些邪修必然會成為整個人間社會的巨大隱患。
所以為了能夠控制住局面,我們想出了一個辦法,利用城隍爺您城市的特殊性,吸引那些不服管束的超凡和邪修來此。
然后等他們暴露了之后,我們再一舉將他們清理掉,從而能夠重新制定新的制度。”
何牧聽到這里,冷笑著問:“所以在你們這個計劃,未來的那個新制度里,我和我的城市,以及我城市中的那些普通人,你們將他們至于何地呢?”
少將遲疑了一下,但也還是開口說:“必要的犧牲在所難免。”
何牧聽了先是一愣,然后心中倒是有幾分佩服這位人間將軍,敢把話給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