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城市禍亂,肖勇鳴、王浩然、紅女郎、孫棍子、胖火五人,判入罰惡司直至人魂壽元耗盡為止,每日受三十鞭,子時,辰時,申時受鞭。”
立在堂下的五個魂魄,聽到這樣的判罰,也都是震驚不已。
無面王浩然,紅女郎和孫棍子以及胖火,立刻是開口想要為自己爭辯。
“城隍爺,您這樣判罰不公。”
“是啊,并不是我們引起的禍亂,我們是被利用了。”
“我不服,我不服啊。”
“城隍爺,您之前不是說了,我們參與了城市重建,可以減免我們的刑罰嗎?”
肖勇鳴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很明顯他似乎是已經認命了,大概早在城隍爺出面,翻手拘役他們的魂魄一刻,便知道已經無力反抗。
肖勇鳴扭頭看了一眼那位超凡部隊的少將,眼神里流露出一絲冷漠和不屑。
這場災禍,他們一起算計了這位城隍爺,但是結果受難的卻是他們。
何牧聽了四個罪魂的話,端坐在城隍位置上,很平靜地問:“你們四人,單是抽取那家屬院活人生命力,便已經是罪無可赦。
而今,也是念在你們重建城市有功,沒有將刑罰增加,只是讓你們受罰到人魂壽元耗盡為止。”
聽了城隍爺的話,四個人頓時一臉頹然,心中明白那份罪責確實難逃。
判罰完五個引發禍亂罪魂,接著化身文判官的張純嘏,又接連宣布了對一些罪魂懲罰。
當然,大多數的罪魂判處刑罰都不算很重,這一方面是因為這些罪魂活著的時候,并未來得及犯下多大的罪惡,便被何牧出手拘役魂魄。
至于他們在城市之外的罪業,實際上倒也有一些功勞進行相抵。
只是這些罪魂也是注定不可能離開城隍府,要在罰惡司中耗盡余下的人魂壽元。
輪到了少將和那些超凡部隊的人,在文判官宣布之前,少將還是忍不住開口。
“城隍爺,您的手段我們算是見識了,但今日您若是只判罰我們,我還是不服,因為我們沒有入城,而且我們也不是城中災禍真正幕后挑起者。
身為軍人,我們只是奉命行事,所以這份罪過不該由我們承擔。”
何牧看向那位少將,淡漠地說:“我沒有打算讓你們和他們一樣入罰惡司,你們既然是超凡軍隊,那么我拘役你們,自然是有我的用途。”
聽到這話,在場無論是十二家的修士,還是城市里旁聽的民眾,全都是有些驚訝。
入夢而來的民眾里,有些人忍不住已經開始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城隍爺這是何意啊?”
“難道說,城隍爺要收編他們嗎?”
“好像確實可以收編,他們也沒有進城來的。”
“但是他們堵在城市外面,如果不是城隍爺先發制人,他們肯定會沖進城市來的。”
“可總歸沒有犯罪啊,沒有罪便不能直接判罰的。”
“那你們說,城隍爺會如何處置他們呢?”
“魂魄都已經被城隍爺拘役,肯定也不會有太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