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日變天。
魏王府被皇上派出來的羽林軍包圍,抄家,竟然抄出來龍袍。
搜索松濤學院后山,發現兵器庫,十分龐大,看守兵器庫的人,全部被當場誅殺。
皇上大怒,指著魏王說:“豬狗不如的東西,逆子,朕還沒死呢,你就想當皇帝了,告訴你,這輩子,你別想了。”
魏王痛哭流涕:“父王,父王,兒臣是被陷害的。兒臣是被人陷害啊。”
“陷害你,證據都在這里了,誰陷害你?”皇上森然看著他:“你不是惦記著東宮之位嗎,朕就如你心愿,讓你看看,到底太子之位給誰,譽王何在?”
譽王跪在地上。
皇上說:“今日開始,冊封譽王為東宮太子。”
“父王……”譽王有些發懵。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以至于他都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先謝恩。
對比他的懵懂,魏王嫉妒得發狂:“父王,兒臣明白了,這一切就是譽王布置的,是他揭發兒臣,為的就是踩兒臣上位,原來,他才是隱藏的毒蛇。”
“孽子。”皇上狠狠一腳踢了過去,將魏王從高高臺階上,踢了下去。
“如果你沒有把柄,人家能揭發你什么?是你設了兵器庫,你準備了龍袍,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謀反,朕還活的好好的,你卻天天盼望朕死。”
“求父王恕罪,兒臣萬萬不敢啊,父王,一切都是譽王作祟,他也不是好人。”
“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這里啰嗦,來人啊,削去魏王親王之位,貶為庶人,住豬舍。派人永久監視。”
“父王,父王你不能如此對待兒臣啊。”
太監稟報,魏王的母妃德妃求見。
皇上冷笑:“來得好,讓她也和她的兒子一起去住豬舍,不必見了。”
一旁的譽王感覺觸目驚心。
晚年的父王,不再是那個慈父,變得心狠手辣,德妃陪伴他多年,魏王是他倚重的兒子,他卻可以將他們統統毫不留情地趕出宮去。
甚至,見都不見德妃一面。
想到自己的母妃,才剛剛封為容妃,地位一度十分卑微,現在也不過是貴妃里末尾,自己卻成了大周朝的太子。
一切,都是和若畫在一起以后,轉運的。
他內心更加感謝若畫給自己帶來的福氣。
“父王,父王,您不能如此對待兒臣啊!”在魏王凄厲的聲音里,皇上疲倦地坐在了龍椅上,看著譽王,拍拍自己的龍椅,說:“來,過來,陪父王坐在這里。”
就連這個,也曾經被若畫猜中過。
若畫說,不管皇上表現得多么信賴你,你要記住,他首先是皇上,其次,才是你的父親。
皇上,那自己就是他的臣子。
身為臣子,怎么能坐龍椅。
譽王跪在地上,流淚說:“父王,兒臣只是你的兒子,怎么能越規矩,坐上高貴的龍椅,那不是兒臣能坐的,兒臣不求當太子,從來沒有想過,只求父王長命百歲,求父王收回成命,兒子只求當個普通的王爺,辦好父王交代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