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風了?”
疑惑的浣熊抬眸望向了阿斯加德的星空,眨巴著眼睛,并沒有感受到微風拂面。
“哪兒來的風?”
“什么風?”
“當然是阿斯加德的風,小兔子。”
口中的稱呼依舊是讓浣熊青筋直跳的【兔子】,提著酒瓶的托爾自屋檐上一躍而下,晃晃悠悠的走回了自己房間。
【父親,母親,還有海拉。】
【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
【現在,我應該能夠看的一清二楚了吧。】
沒有給浣熊以任何提問時間的托爾鎖上了房門,筆挺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逐漸陷入夢鄉。
弄清楚兩千年前發生于阿斯加德的動亂到底是怎么一個情況,這是托爾愿意從自閉的小屋中走出的關鍵。
否則的話,是游戲不好玩,還是啤酒不好喝?
他非要玩一手時間穿梭?
他不是很理解那位仿佛從沒有存在過的姐姐為什么會對父親奧丁甚至于母親弗麗嘉有如此大的仇恨。
他更不清楚為什么父親奧丁居然會親手抹去了自己的女兒曾在阿斯加德生活過的一切痕跡。
【海拉殿下啊,她是一個很好的人呢,為我們阿斯加德開疆拓土,建功立業。】
【雖然脾氣不是很好,但是,我覺得未來阿斯加德一定會在海拉殿下的帶領下走上下一個巔峰。】
穿越以來在酒館偷偷摸摸所聽到的,關于自己那個姐姐海拉的言論一遍又一遍回蕩在了托爾耳邊,伴他入眠。
第二天,天還蒙蒙亮時,早已經安排了一切的海拉就坐在自己的寢宮中,刻畫著腳下魔法陣的最后一筆,口中念念有詞。
咻!
七彩光芒乍現,凌厲的破風聲隨即揚起了她的長發。
手握著心靈權杖的貝克特腰間纏著一條紅色尾巴,在光芒散去后出現在海拉面前。
“你這個狀態可真不像是個被關禁閉的。”海拉沒從貝克特臉上看到半點不良狀態。
“我的二十篇檢討。”
貝克特懶得理會海拉的招呼,直接伸手要產品。
“我的那個手下連夜只寫了十九篇檢討出來,剩下的一篇檢討等我回來后給你。”
要寫一篇能夠糊弄過滅霸的檢討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活,更別提貝克特最后還未雨綢繆(坐地起價)的一次性要了二十篇。
“具體時間。”
接過紙張的貝克特看了一眼,確認內容沒錯后便將手中的心靈權杖扔給了海拉。
姿態極為隨意。
“后天,或者大后天。”
就算有心靈寶石的幫助,想要一次性攻陷約頓海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就奧丁曾經的話來說勞菲是已經竊取到了部分世界樹力量的存在。
“你就不怕你父親真的把你當成反叛者嗎?”
貝克特對這一點倒是很好奇。
海拉所做的事情從他這個外人角度看去毫無疑問與反叛無異,作為眼下當之無愧的九界霸主,奧丁心中會怎么想?
“還記得我在瓦特阿爾海姆跟你說過的那句話嗎?”海拉沒有正面回應,而是反問道。
“你的父親永遠不會對他手下的軍隊舉起屠刀?”思緒被帶回瓦特阿爾海姆的貝克特瞬間想起了海拉在房間里對自己所說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