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托爾!”
“你這么做是在改變歷史!”
“改變的還是兩千年前的歷史!”
“你知不知道這么做會引起多么嚴重的后果?!”
“知不知道?!”
親眼看著托爾甩出了雷神之錘的火箭浣熊氣的暴跳如雷,揪著他的衣角厲聲呵斥。
“抱歉,但我別無選擇。”
要他對母親受傷視而不見,他做不到。
“不!你有!”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母親到底會受什么傷!”
“那根本不足以結束你母親的生命!”
愈發氣憤的浣熊直接躍上了托爾的肩頭,改揪著他的衣領,怒吼著。
“所以,你就要我對此袖手旁觀嗎?”
“她是我母親,親生母親你知道嗎?”
“哦我忘了,你可能根本不知道【親生母親】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概念。”
被揪著衣領的托爾毫不留情的譏諷著。
“你說什么?”完全沒想過托爾會說出這么一番話的浣熊捏緊了拳頭。
“聽著,我——”
反應過來的托爾也意識到了自己先前那句話的不妥,語氣有所緩和。只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盡頭的武器海就已盡數朝他涌來!
如芒在背的危機感令托爾的抱歉聲戛然而止,轉而抱著不知所措的浣熊縱身躍向了一側的攤位。
“聽著,我很抱歉我對你說了那樣的話,你應該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所以,麻煩你就在這里等我一會兒,可以嗎?”
“就待在這里不要走動,我馬上就會回來,明白嗎?”將浣熊放在地上,托爾站起身,目光隨之投向了天空中正在尋找自己身影的海拉。
毅然決然的朝她所在的方向走去。
順手抄起了掛在某個不知名攤位上的馬面面具,戴在臉上,隱去了真實面容。
“你是誰?”
在擁擠人群中逆流而上的托爾很快就引來了海拉的注意。
姆喬爾尼爾可是奧丁為她所鍛造的武器,可這個戴著面具的人為什么能夠使用?
“我?”
“一個路過的阿斯加德人,僅此而已。”
縱然是寬松的衣物也無法遮掩的大肚腩,還有那不修邊幅的臉部輪廓。為了與以后的自己區分開來,托爾還特意學著貝克特的句式。
那熟悉的腔調,就算是海拉都難免生出些許錯愕。
“作為一個阿斯加德的民眾,我并不認可你成為我們的王。”
“你太殘暴了。”
“顯然你并不具備成為王的任何條件。”
馬面之下的托爾朝著先前掉落在母親弗麗嘉腳邊的姆喬爾尼爾舉起了手。
兩千年后的錘子已經碎了,但好在兩千年的錘子貌似他還能夠用。
和他這個殘忍無比的姐姐打,沒一把趁手的武器那還真不行。
“哦?有意思。”
一股極度怪異的感覺自托爾出現后就一直縈繞海拉心頭揮之不去,這更加助長了海拉內心之中瘋漲的殺意。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暴走的死亡神力再度集結,正欲揮出致命一擊的海拉眼前卻陡然間出現了另一道身影。
牢牢的鉗制住了她的臂彎。
金甲加身,白須飛揚!
“父親?!”
“奧丁!”
重新出現在場中的奧丁朝妻子點了點頭,不經意掃過托爾的視線令后者那略顯臃腫的身體霎時間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