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意嘴角動了動：“這，這就是他們寫的歌？”
陳瑤哼道：“看到了沒有，就別想那些小心思。”
她哪能不知道張鬧鬧的想法。
張如意沒反駁，只是有些郁悶。
……
時間一天天過去。
電視臺年會臨近。
舞臺準備好了，節目也彩排過。
節目是一個小品。
講的是電視臺欄目組的搞笑事兒，一個又一個段子，能讓在電視臺工作的人看了會心一笑的這種。
陳然本來是不想參與年會節目討論，劉主任特意點他一起寫劇本，陳然也跟著出了些點子，算是為頻道出了一份力。
這些時間他和張繁枝聯系不少，幾乎每天都會在微信上聊一聊，再忙也要問候一聲。
哪怕是不在張家，也會偶爾開開視頻。
雖然沒怎么見面，陳然卻感覺兩人的關系比以前近了一些。
他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是這感覺還不賴就是了。
而陳瑤和張如意也放假了。
因為陳瑤要在錄制《往后余生》，需要退后幾天才回來，張如意陪著她，也要過幾天才回來。
張主任打了電話給陳然：“晚上到家里去，有事給你說。”
陳然雖然有些疑惑，卻點頭答應下來。
因為明天就是年會，大家都加了班。
等陳然和張主任一起下班的時候，都已經八點過。
陳然聞著他一身煙味，咳了一聲道：“叔，味道有點大。”
“味道？”張主任稍微愣神，然后反應過來，“害，我也沒抽煙，是剛才跟劉兵他們在一起，這幾個老煙槍你是知道的，辦公室就不大，我這都被腌制入味了。”
陳然想笑又不敢，您這跟我解釋也沒用啊。
張主任又說道：“等會你得替我跟你姨解釋一下，不然我這可就被冤枉了。”
陳然才知道張主任在這兒等著呢，他嘴角動了動，云姨這么精明，你不解釋還好，解釋了不是多此一舉，不打自招？
果然。
一回到家，云姨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就皺了眉頭。
張主任忙說道：“我這真沒抽煙，陳然跟我在一起，他可以作證，是臺里幾個老煙槍，在我辦公室里討論節目，悶了我一身味兒。”
看到云姨看過來，陳然尷尬的笑著點了點頭。
云姨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跟丈夫計較。
“你抽不抽也跟我沒關系，反正難受的又不是我。”云姨說完轉身進了廚房。
陳然算是知道張繁枝的脾氣哪兒來的，跟云姨是有幾分相似。
張主任摸了摸頭頂，稍微松一口氣，有種蒙混過關的感覺。
叔侄倆坐在沙發上，張主任說道：“其實今天讓你來，主要是關于衛視頻道的事情。”
陳然坐直了身子：“衛視頻道？是那兩個準備籌備的新節目嗎？”
張主任嗯了一聲：“一個大制作，經費多，另外一個是午夜檔，經費少一些。明天就是年會，還不知道你有沒有機會獲獎，我想做兩手準備。大制作那個就不想了，哪怕你拿了最佳策劃，也不可能讓你插手。但是午夜檔，即便是沒拿獎，我也會幫你拿一個競爭的機會。”
陳然看著張主任，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