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嘿!”小小的身影在院中不斷的揮動的拳臂,汗水如雨般浸透了身上淡薄的衣衫。
自日向族人退婚那天之后,信長整個人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白天黑夜都在做著艱苦的修行。
他的心中憋著一口氣,心中的不甘化作動力,時刻督促著信長。讓原本稍稍有些惰性的信長一直堅持下去。
同時夜晚死亡森林里也迎接一個變得比之前暴虐百倍的信長,都帶上些許自虐的性質。尤其是那補充食物能夠獲取查克拉增強身體素質的特性,更是讓他每天不停的進食。
這可苦了死亡森林里的那些毒蛇猛獸。放開胃口大吃特吃的信長沒有任何忌口,只要是能吃的去掉頭全都囫圇塞進肚皮,成為他成長的養料。
也就是信長,換做是任何一個普通人,按照他方法來修行早就把自己給弄趴下了。不是撐破肚皮就是在身上留下永久性的傷痕。
在這里不得不感嘆一句怪獸因子的強大,無論前一天受到多嚴重的傷勢,肌肉中堆積著大量的乳酸。只要得到足夠的食物補充,一覺醒來第二天后,信長總是滿狀態復活。
這自虐一般的修行效果自然是可喜的,只是短短幾天的功夫,信長就感覺自己的實力又成長了一截。相信用不了多久他身體的各項屬性均能達到中忍的標準。
現在已是晚秋,天氣逐漸轉涼。站在院中的信長,身體如同一個沸騰的大蒸爐,不斷散發著白色的霧氣。
將額角的汗水拭去,信長閉上雙眼站在原地好一會兒,這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伴隨著這口濁氣的吐出,身上的霧氣漸漸消散。
他在修煉,修煉家族流傳的體術。剛才對身體熱量收發自如的方法就是得益于此。
不修煉家傳體術也沒辦法。前世身為勝利隊的王牌機師,最擅長的就是槍法。你要是給他足夠的武器配備,他就能給你打下一只稍稍弱些的怪獸。然而在火影世界別說是飛燕號那種能飛往宇宙的戰機了,就連把激光槍都沒有。
格斗術什么的雖然也略有涉及,但涉及的不深。對付對付普通人還湊合,放在這個忍者大行其道的世界中就顯得十分蒼白無力了。和日向一族的點穴、八卦掌什么的更是沒有一點可比性,還不如修煉家族流傳下來的體術靠譜。
其實相對于體術而言,信長更想去修行忍術。
使用武器交鋒還將就一寸長一寸強,更別說是忍者間的對戰了。隔著老遠就釋放忍術怎么也比近身交戰的體術要強。
問題是家族中除了留下的三身術有詳細的記載外,關于五行遁術的記載少的可憐。也就比那些平民忍者們多那么一丟丟,畢竟平民忍者想要學習三身術都得前往忍者學校才行。
沒有與之相應的卷軸,信長上哪去修煉忍術?沒有相應的修行方式,胡亂結印的下場無異于自殘,只會是把自己弄個半死。
好在家族體術還算靠譜,就信長目前修煉下來的心得來看,還是十分強大的。不愧是能在初代時期活躍于忍界的家族,的確有其不凡之處。
之所以伊賀一族會沒落,大概是因為一沒血繼限界,二體術忍者的成長的時間以及耗費的資源遠比忍術、幻術型忍者的多。再加上伊賀一族長期缺少高手坐鎮,一代一代下來只能變的越來越沒落。
忍界的大多數家族大都是這么衰敗的。
在前前世的記憶中,有著這樣一個說法。一個人想要修行有成,需要四個必要的條件。總結下來一共四個字——財、侶、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