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是中忍的,又不止是他有。
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忍者世界,就算是在學校也如同一個縮小的社會。
“安靜!我說...安靜!”澤野宏說這話時不禁帶上一絲殺氣,這才讓激動的眾人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如同一只只鵪鶉瑟瑟發抖,接著他點點頭,顯然他很滿意達到的效果。
“為了保證公平公證,我不會單方面指派誰去參加。”
“想要報名的人都跟我過來,一切都以實力決定。”
結果顯而易見,幾乎全班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跟在澤野宏的身后。無論強弱,實力一般的人都紛紛報名,想要參一腳。萬一是自己得了呢?
澤野宏帶著學生來到學校的操場,所謂公平公正也就是上擂臺一對一比賽。在忍者學校中被稱作忍者演習的項目。
還沒畢業的學生能有什么亮眼的表現?無非是拿著手里劍、苦無如同小孩打架一樣毫無章法的戰斗。絕大多數人連三身術的一種都不會。
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到,還在場的只有寥寥無幾。
“可憐蟲,你還妄想著回到精英班?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人就算回去了也是再被淘汰的下場。”憑借身體的優勢小太郎很輕易的就淘汰了自己的對手,見到自己這次的對手,小太郎臉上笑開了花。毫不留情的嘲諷著,在他看到信長平日里漠視他的態度,就是懦弱、害怕自己的的表現。
他就喜歡這樣,他覺得這是在蓬顯自己的實力。
以他的智商很難看出信長其實是不屑理他的事實。
眼見信長不理會他,小太郎只當是信長怕了他,心中越發膨脹,同時也更加肆無忌憚的嘲諷起來。
原本信長是不打算理會他的...
“沒有父母的野孩子,只有像你這樣的人才配穿這種像垃圾堆里撿來的骯臟衣服。”
現在的伊賀家連吃放都很困難了,穿的衣服就更不用說了。
殊不知這看似一句簡單的嘲諷卻觸及到信長的逆鱗。
不是因為前一句,而是...
“骯臟?你在說這件衣服...臟?”
信長身上的這件衣服是幸子婆婆為了祝賀他能夠重返忍者學校,熬了數個通宵一針一線親自縫制而成的,幸子婆婆的手藝一般,所以這件衣服算不上好看,只是很普通的一件衣服,但對于信長來說這件衣服的意義非凡。
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被人關心的感覺了。
對于無怨無悔一直默默照顧自己的幸子婆婆,這個幾乎將自己一生都奉獻給伊賀一族的老人,信長可是發自內心的尊敬。
侮辱自己無所謂,但是...
信長的眼神在那一刻開始變得犀利。
也許這件衣服不華麗,也許這件衣服不漂亮,但絕對不骯臟!
然而小太郎卻沒有注意到這些,看著比自己矮一頭的信長,小太郎自以為勝券在握。他仿佛已經看到精英班在朝自己招手了。
“我只說一次,你最好記住...”小太郎眼前一花,信長竟然在他的面前憑空消失了。
“在我看來這件衣服比你可干凈多了,其次我并不是被淘汰。”信長不帶一絲波瀾的聲音在他的背后響起,竟是繞到了他的身后?他都沒看清對方的動作。
一股無可匹敵的大力從身后傳來,接著他的身體高高的飛了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劇痛,仿佛被一輛疾馳的卡車撞散架了一樣。
碰的一聲,小太郎的身體重重的落在場外。
這場比賽從開始到結束只有短短幾秒而且只用了一招。
秒殺...
“可憐蟲這個名字的確適合你。以后它就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