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繼續咬著牙道:“該死!竟不知從哪里跑出來一個臭娘們,攔住了太師爺,不讓他插手大賽。”
“什么?”蕭燁滿臉不可思議道:“爹,太師爺說不定已經突破了瓶頸,達到武侯境。在天協城,還有誰能敵?”
“區區一個女子,又怎能阻止得了太師爺?”
蕭元嘆氣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方圓百里之內,誰還是太師爺對手?那個女子,一定是使用了什么妖術。”
說著,蕭元目光一寒,再道:“燁兒,這次武魁大賽對我們非常重要,定不能讓一個陌生女子給破壞了。”
“我們的計劃不能變,今晚你做好充分準備,明天一早,我就讓城主府對戰流云派。到時候,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我背后做手腳!”
說完,蕭元便領著城主府的人離開賽場,回去府中。他還要去問問祖師爺,那個神秘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另一邊,回到旅店的饒家父子和家族中的核心成員圍坐在一起,小聲商討著他們家族的前程。
饒鵬看了大家一眼,率先開口:“諸位,相信大家都已經心里有數了,我們饒家,這次定是得罪了城主府,他們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
“所以,大家都說說,我們今后該怎么辦,才能保住饒家不滅。”
有了族長的提議,其他人自然也不會藏著掖著,關乎家族的生死,誰要不能逃避,都分析起來。
“族長,我們的族人今天也是盡力了,并沒有絲毫偷懶,只是流云派太過強大,我們不可能是對手的。相信,蕭元也能看得見。”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城主府應該不會針對我們,不用太過焦慮。”
“不可能!蕭元是什么人大家還不知道嗎?只要他覺得挑釁了他,都會強行壓制。更何況,現在他們在也很憋屈,定會找理由將氣撒在我們身上。”
“對,蕭元就是個小人,心胸狹隘,目中無人,十足的土皇帝!不除此人,天協城總會有一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各有各的道理,一時間爭論部下。
饒鵬示意大家靜下來,看向饒云問:“云兒,你覺得如何呢?”
作為饒家未來繼承人,饒云肯定會被考驗,這個問題,應該就是一關。
于是,饒云便立即轉動腦子,不一刻得到了自己想說的話,開口道:“爹,各位長老,我們饒家和城主府比起來,實在是太弱。”
“他們不針對我們還好,但萬一他們要針對呢?我們該怎么辦?我們能拿什么人或者什么東西去抵抗?”
“我們饒家,資源本就匱乏,想要在短時間內讓人員修為得到大幅度提升,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
饒云將話音拖了拖,又繼續接著說:“我們為了以防萬一,保住饒家不滅,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一個靠山,一個城主府都不敢動的靠山!”
“現在,天協城中,能有這個力量的就只有流云派。我提議,和流云派交好,成為他們的附屬勢力,讓城主府不敢輕易對付我們饒家。”
聞言,一個老頭跳起來道:“少主!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呢?我們饒家,怎么可能去做流云派的附屬勢力?那樣,還有什么尊嚴可言?”
其他幾個老者也連連點頭,表示同意這種看法。
不管怎么說,他們也是一個有些頭臉的家族,去給流云派做附屬勢力,將會被所有人瞧不起的。
饒云不耐一笑,隨即問了一句:“大長老,那你說,怎么樣才好呢?什么也不做,讓饒家上下三百多口人這樣等死嗎?”
“再者,做流云派的附屬勢力,并非是去做他們的走狗。我們僅僅是依靠他們的力量發展而已,有何不可?”
大長老被說得啞口無言,但還是覺得做附屬勢力不可行,定能想到其他辦法的。
就在饒家商量著要怎么決策的時候,夏墨也已經帶師弟師妹們進駐了一家旅館,且已完成就餐,大家回了房間休息。
明天的比斗,可不像今天這么輕松,得養精蓄銳。
躺在床上的夏墨難以入睡,一直思考著城主府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還是說,他們壓根就沒有發生,是蕭元刻意為之,讓他夏墨放松警惕,而后趁其不備的下狠手?
咻!
陡然之間,一柄帶著寒芒的飛刀破開窗戶紙疾飛而來,目標正是夏墨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