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橋三娘子正要繼續深入，程羽已經渾身汗如雨下，然后一頭栽倒。
“板橋三娘子，快把程羽給我放開！”旁邊的寧采臣看不下去了。
“寧探長，你們請我來幫你查案，就要讓我查到底！”
“不行！”寧采臣一口拒絕，“你的‘腦海搜魂術’太過霸道，照你這么查法，程羽不死也得變成白癡。他是研究所殺人搶劫案唯一的證人，你要是把他弄成白癡，我們的線索就全部斷了！”
寧采臣一邊說，一邊推開板橋三娘子，然后彎腰扶起地上的程羽，將自己的真元輸入程羽的體內。
同樣是真元，用法不同則效果不同。板橋三娘子將真元輸入程羽的大腦，是為了逼供；而寧采臣輸入真元，則是幫程羽恢復。
程羽很快就清醒過來。他暗叫僥幸，剛才迷迷糊糊的，只要有人提起，他就能把自己殺人越貨的事說了出來。
為了不讓板橋三娘子繼續折磨，他繼續裝迷糊：“原子彈……氫彈……中子彈，地球……黑洞……宇宙大爆炸……”
不得不說，他裝得還挺象！
這時，板橋三娘子柔聲對寧采臣說道：“寧探長，你聽我說。先前，袁主任告訴我說，研究所地下五層的保險柜被人翻過，損失了十一顆蛟丹和一萬多克的金條。”
寧采臣沒好氣地說：“這件事我早就知道，怎么了？你懷疑是程羽做的？他有這樣的本事嗎？”
板橋三娘子又說：“這個案子最大的蹊蹺是，保險柜雖然有人進去過，但是保險柜的大門卻沒有任何撬動的痕跡。而且，保險柜的密碼只有袁主任一個人知道。所以我斷定，這次進入保險柜的人一定是神境通的傳人！”
寧采臣冷笑一聲：“眾所周知，這個世界上，能施展神境通的一共有兩個人。一個是道門的太清觀觀主彭海秋，一個是佛門的玄印和尚。你既然有此懷疑，應該去找彭海秋或者玄印，怎么盯上了程羽？”
板橋三娘子說道：“據我所知，案發當天，玄印正在天竺國參加佛門舉辦的藥師佛誕辰大會。大會接連舉辦三天，玄印一直在大會現場講經，并有錄像為證！”
“玄印沒了嫌疑，那不是還有彭海秋嘛！而且，彭海秋所在的太清觀就在金島市郊的嶗山上，離此不過幾十里。他的嫌疑最大，你怎么不去找他？”寧采臣質問道。
聽了寧采臣的話，程羽心中冷笑：“賤人，你自己做了案子，看你怎么回答？”
可是，板橋三娘子卻十分鎮靜，她一臉詫異地反問：“難道你不知道，彭海秋也失蹤了？”
寧采臣點了點頭：“研究所案子發生之后，我也懷疑過彭海秋，因此還專門去了一趟太清觀。那里沒有一個道士，彭海秋更是杳無音信。所以，你要以為這事是神境通傳承人所為，彭海秋最可疑。你為什么偏偏要在程羽身上下功夫，連你的獨門秘傳‘腦海搜魂術’都使出來了？”
板橋三娘子故作無奈：“我這也是沒辦法！如你所說，彭海秋確實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可是，彭海秋為人正直，不應該做出這種殺人越貨的勾當。我懷疑，是有人殺了彭海秋，從他身上得到了神境通的傳承，然后憑借神境通進入保險柜，盜取了蛟丹和金條！”
“你懷疑是程羽殺了彭海秋，學會了神境通，做了這么大的案子？”寧采臣強忍著火氣。
“我確實有這樣的疑慮！”板橋三娘子點了點頭。
“放屁，一派胡言！”寧采臣大聲喝道，“程羽只是個普通人，他如何殺得了力士級別的彭海秋？他要是有那樣的實力，何須使用鳥槍？何須搶奪蛟丹？又怎么可能被鳥槍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