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可能,她養好傷之后再來呢?”程羽還是不放心。
“這你就更不需要擔心了!我們在鐵山市也有耳目的,板橋三娘子既然得罪了我,我的耳目就會盯上她。今后,她只要離開鐵山,我就能得到消息,提前防范!”
寧采臣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程羽即使不放心,也只能暫且相信。況且,他就算不相信,自己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安撫了程羽,寧采臣又向著袁大勇說道:“袁主任,這板橋三娘子是你請來的,我嚴重懷疑你與鐵山市的‘姹女門’有瓜葛!”
袁大勇連忙說道:“寧探長,我冤啊!我只是因為板橋三娘子擅長‘腦海搜魂術’,所以請她來幫忙尋找證據。誰知道這娘們最后居然把情事鬧得這么僵!”
袁大勇與寧采臣只是熟識,卻并沒有什么私交。現在,如果寧采臣翻臉,指控他與板橋三娘子勾結,妄圖謀害金島市的公務人員,他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況且,今天這事袁大勇很難撇清關系,連個證人也沒有。
“寧探長,你今天被板橋三娘子暗算,都是我的失誤。為了彌補我的過錯,我愿意不惜一切代價,幫你購買排毒藥物。而且,我還備下厚禮,向你請罪!”在沒有人幫自己說話的情況下,袁大勇只好出錢擺平。
這實在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是民,寧采臣是官呢!
寧采臣見袁大勇上道,就哈哈笑道:“厚禮就免了,你幫我購買一粒蛟丹,我要吸收蛟丹中的能量,排出‘真元毒芒’!”
其實,寧采臣完全可以回家之后,以自己的真元把“毒芒”排出來。他要袁大勇出資買蛟丹,只是想出一口窩囊氣,順便發一筆小財而已。
寧采臣先前一向清廉,但是,作為一個修煉者,他手頭的資金用來修煉實在太過拮據。一粒蛟丹價值上百萬元,夠他買一些藥材的了。
再好的人,在官場中耳濡目染,總有一天也會變的!
程羽雖然不清楚寧采臣中的毒有多嚴重,但是,從寧采臣與袁大勇說話的口氣中,他能聽出,寧采臣這是借機訛詐。
“當官真好啊!”程羽十分羨慕。
接下來的幾天,程羽依然住院。
本來,在板橋三娘子來鬧事的那一天他就可以出院的。但是,他挨了板橋三娘子一腳之后,當場吐血,袁大勇卻過意不去,硬是把他留下來,繼續“療養”。
雖然吐了血,以程羽繼承的神境通心法和真元,很快就將受傷的內臟完全修復。所以他根本沒有必要躺在床上,每天除了輸液,其余時間,他要么偷偷地找地方練功,要么就到大街上散心。
這天下午,程羽剛剛從一輛馬拉公交上下來,看到前面的報亭前擠了很多人,好像在爭相買報紙。
“今天有什么新聞嗎,都擠成這樣!”程羽一邊往里擠,一邊問身邊的人。
“聶小倩要征婚了!這還不算大新聞嗎?”答話的那個人從人縫中遞過錢去,買了一份報紙。
“聶小倩?她是干什么的?”程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連聶小倩都不知道,真是個鄉巴佬!”那人輕蔑地看了程羽一眼,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