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跟蛟丹不同，人工培育之后，根本達不到預期的效果！”
程羽又問：“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某人找不到元靈草，就讓家人幫他在市區買上一株，然后說是自己在兩界山找到的？”
“你是擔心有些人作弊？”寧采臣搖頭一笑，“我們能想到，肯定也在聶小倩的算計之中。她組織了這次活動，就是想從本市的青年人中找一個實力相當、有膽有識的人做男朋友。如果誰想作弊，一定瞞不了她！”
程羽有點不敢相信：“她又不是跟我們一起來的，怎么知道誰作弊，誰沒作弊？”
寧采臣倒是想得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如果她真被人蒙蔽了，說明她智商不夠，我還看不上她呢？”
“可是，你已經投入了上百萬。萬一沒有抱得美人歸，豈不是賠了？”程羽說的上百萬，指的是寧采臣給他一粒蛟丹，蛟丹價值上百萬。
“如果我們找到一株元靈草，我還賺大了！”寧采臣笑道。
“探長能如此想，我就放心了！”
二人正說著，程羽拿出手機看了看：“我說怎么感覺有點餓呢，原來已經到十二點多了！”
他在執法局訓練的時候，習慣了十二點吃飯。今天，他們十點半從市區過來，空中飛了一個多小時，剛才又跟閑聊了一會，就把時間給耽誤了。
“我也餓了，那就一起吃！”寧采臣說道。
二人解下各自背著的背包，拿出聶小倩為他們準備的食物，不外科午餐肉、面包之類的。另外，還有一些鹽、孜然、辣椒面。
寧采臣說道：“中午我們就隨便吃一點，晚上你殺一只小動物，我教你烤肉。這聶總真細心，把我們的佐料都給準備好了！”
程羽看到樹上、草叢中很有些山雞、野兔之類，就笑道：“這一進山，還不知道要在山里轉幾天，只憑這點食物，連兩天都不夠。所以，她給我們準備佐料，就是要我們吃這里的小動物。看來，聶小姐還挺善解人意啊！”
“是不是善解人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很熟悉野外生存的！”
“這種地方她那樣的大小姐也能來嗎？”
“怎么不能？”寧采臣說道，“修煉者到了力士這個境界，想要提升，就得逼著自己進入一些兇險的環境。只有在兇險歷練，在對抗中揣摩，一旦有所感悟，就是突破的機緣。聶小倩冰雪聰明，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的！”
“探長，你現在的成就也是在荒野中修成的嗎？”
寧采臣沉思著，嘴角現出一抹苦笑：“我自從晉級武師之后，因為缺乏資源，一直難以提升。后來，我經人引薦，進入執法隊。那時候，我們重大案科經常進入荒野執行一些剿匪或者搜救的任務，這些任務都有生命危險。但是，我每次死里逃生之后，都有顯著的提升。不到十年，我就晉級力士。”
“晉級之后呢？”
“晉級力士那一年，我升任重大案科的副科長。雖然冗事繁多，我仍然找機會到荒野。有一次山體崩塌，我巨石被撞成重傷，因此修得堅靈體；去年的一次山火突發，我差點被燒死，卻修成了熱靈體。不知道下一次突破的機會在什么時候，也不知道下一次危機來臨，我能不能死里逃生？”
寧采臣喃喃說道。
程羽心說：“看來，我想快速提升，也要到荒野來磨煉磨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