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仆瞬間目光鎖定在白無常那一雙瞎了的眼睛上,陰沉道,“你們發生了戰斗?那魔修并不愿賣我面子?”
“魔仆大人。”白無常緊張又后怕道,“那位隱修前輩自稱并不是魔修。
他說他......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不想我們打擾他種田看日出的平靜生活。”
“不錯。”黑無常心有余悸補充道,“我們不肯相信,更因為他表面上的實力看上去只有元嬰期,我們就果斷出手試探。
結果他只是瞪了我們一眼,我們全都心神受創。
他有四把殺傷力驚人散發滔天魔氣的飛劍,那飛劍還沒出,我們就全都感覺要死了。”
白無常語氣急促,“我的眼睛就是被那逸散出的劍氣刺瞎的。
我們根本不敢與他對抗,只能逃,他讓我們帶話您,說不想和您合作。”
魔仆嗤笑,“一個使用魔氣滔天的魔劍的魔修,自稱是農民?真是可笑,想金盆洗手退隱江湖?
本座只要想,有一萬個辦法可以逼他和我合作。
不過......他看上去只有元嬰期的修士實力,卻那么輕易就能傷了你們,看來也的確是分神期的修士了,不知是何來歷......?”
“這個魔仆......竟然還想逼我和他合作?真是該死。”
感應到一切訊息的唐劍眼神一片冰冷。
為什么,總有人不在意他說的話,總有人不信邪想要挑戰他的底線。
即使是分神期修士又如何,真以為能隨意將他拿捏?
“嗯?你們體內都被人下了手腳!找死!”
魔仆突然暴喝,三張面孔三雙眼睛齊齊睜開,暴射出三道冷電般的神光。
那是三種截然不同的目光,或兇惡、或痛苦、或無情地籠罩了大驚失色的極陰瘋婆等人。
這些目光,便是強橫可怕的邪惡神念,摻雜了強烈的魔性。
祂感應到極陰瘋婆三人體內潛藏的那種同源的魔種氣息,神念不停的散發著,滲透著,無孔不入,瞬間鉆入了三人心靈之間。
“竟然還能發現我種下的魔種,有點兒道行。既然如此,那我就試探試探你的深淺。”
唐劍輕哼一聲,眼簾微亸之間,心神下達了命令。
“分身!上!”
魔胎分身暴怒抗拒,“不!我不!這明顯是送我去死。”
“我不死,你死不了。”唐劍冷道,“你不是就想與這魔仆接觸?現在正好是一個機會,立即去!”
他一聲低喝,捏出《種魔法》的印法。
“本尊!你比我更無情!”
魔胎分身怒吼不甘,卻唯有遵循《種魔法》的印訣,瞬間通過魔種作為媒介沖殺到了遠方。
轟——
魔仆沖入極陰瘋婆三人心靈間的剎那,就感受到了一股令祂全身顫栗、恐懼、狂熱、膜拜的恐怖而純粹的魔性力量。
那是源自原始魔氣的原始魔種魔性力量,比之魔仆這種只接觸到并不純粹的魔性的魔頭要正宗太多的魔性力量。
這種魔性力量簡直令魔仆震驚,令祂發出興奮又恐懼地尖叫。
“怎么可能?這不可能啊!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還有這么純粹正宗的魔性力量!?”
祂幾乎被震驚地癲狂顫栗,要頂禮膜拜。
那隱士魔修到底是哪位魔道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