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微調自己在不同場合之下的演技就可以了。
向山完全不用擔心“德文尼亞與帕爾米恩同時在場的場合演不下去”之類的事情。
因為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看法,主要是長期的經驗堆砌起來的。除非短期的時間足夠有沖擊力,一次性顛覆了固有印象,不然的話,人總會根據固有印象認知世界,然后再用新的認識去強化固有認識。
德文尼亞與帕爾米恩由于前期接收的信息不同,所以即使同時目睹了弗雷閣下的某一行為,也會產生不同的判斷。
除非他們可以交換記憶,或是他們之間存在一個堅實的固有聯系,能夠完全蓋過騎士弗雷給他們的印象。
這就是巧妙的地方了。
根據向山的觀察,德文尼亞與帕爾米恩之間,只存在“騎士團同僚”與“六龍教教友”這兩個關系。
而在這一點上
騎士弗雷與他們立場一致。
促使他們互信的機制,也會促使他們與騎士弗雷互信。
嗯,沒錯,向山的身份依舊是“受懷疑”的。但是此時此刻,已經有更多人相信他就是六龍教信徒了。所有的“防范措施”,也只是某一位護教法王定下的“底線”罷了。所有人都相信“騎士弗雷”這個人必定是自己人,最多防止他身上被其他什么人布下了什么匪夷所思的手段。
他們彼此之間信任的程度,就跟他們信任向山的程度差不多。
當然,這說白了就是
“綠茶啊綠茶”“犯罪”如此在意識之中尖叫“什么學術妲己啊”
對此,基準向山有自己的看法“什么妲己你這是在侮辱我作為管理者的素養。我不敢說我自己就是人類第一的政客吧,起碼妲己跟紂王這倆亡國貨色,心眼子綁一塊都不如我的如果歷史上真有妲己這么個人物的話。”
“精準判斷對方對自己的印象以及對方的訴求、人前一套背后一套、離間他人關系等等,對于政客來說屬于最基本的素養,甚至只是基本素養的一小部分。連這都不會的話,是沒辦法成為舊時代的管理者的。”“狂熱”的向山如此指正道,“用蕩婦的行為模式去形容它,也不會改變它的本質。”
基準的向山再次點頭“這本就是相對弱勢者快速竊取群體力量的簡易手段。它本來就不是女性專美,只是男人沒法被冠以禍水的名分罷了。”
“我總覺得你語氣之中隱隱有一種得意我們是一個人,所以這一點我很清楚。”
“好了,自我放松結束了。”基準向山道“現在德文尼亞應該在代我們去交涉了。”
以苦修士的身份,在教務管理者德文尼亞面前傾訴,有很大把握的得到德文尼亞的幫助。畢竟,“飛升”就是六龍教最大的信仰。這是關乎六龍教凝聚力的大事。按照向山對德文尼亞的理解,德文尼亞確實有出手的動機。
更何況,明面上向山還表示愿意退讓,只要保留第一紋章順位,他就愿意為了“避免辦公室斗爭”而“獻出功勞”。
在德文尼亞眼中,“弗雷”做這些事是很合理的。
果然,按照向山助手的報告,帕爾米恩閣下已經離開辦公室,前往高層的德文尼亞副團長所在樓層了。
“我們應該很清楚,帕爾米恩隨手開的那些項目組中,有很大可能就存在正確方向。機會只有一次,我們應該用手里這個方向錯誤的項目,去換帕爾米恩手里的哪一個項目”
而另一邊,德文尼亞與帕爾米恩也聊到了尾聲。德文尼亞已經將向山的訴求轉達了。而聽聞這些,帕爾米恩臉色陰晴不定。
弗雷騎士提出的價碼,正好踩在他心中的“價格底線”上。“德文尼亞的態度”則是他必須考慮的事情。
他艱難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這件事上,不要再藏什么鬼蜮心思了。”德文尼亞嘆息“畢竟,只剩下九十年了啊。”
帕爾米恩一顫“九十年”他沉默片刻后問道“你覺得,我們趕得上嗎”
“尚未可知。所以,我們需要弗雷的力量。”
“我明白了。”帕爾米恩長舒一口氣“我會去跟弗雷詳談的。除了最核心的幾個組,我會再帶他看看我立的其他項目。”
如果他識趣的話應該會選擇較為邊緣的項目吧tercss"c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