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滋滋……鐵華……滋滋……克制了軍武……”福利官憤怒的呵斥道。但是由于向山拔下腦袋的時候腦部受損,所以他的語言機能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嘁,若是鐵華可以克盡一切戰陣,那么軍武就會只余下重坦巨艦了。”格蘭德道格不屑的說道:“這只是你自己的問題,大人。”
這條狗的語氣同樣沒有太大的敬意。
隨后,狗又看向一旁跪著的村長與舒爾茨醫生:“然后呢?就是看到一道火光從天空之中飛過去了?”
村長不住的點頭。
福利官叫道:“那個……滋滋……俠客……一定……滋滋滋……已經死……滋滋……”
“就你這樣子還是少說兩句話吧大人,說得越多越丟人。”狂獵犬阿爾斯特·格蘭德道格笑道:“能夠不靠算法、只靠生物腦就破解掉我所傳拳法的俠客,一定是一代名俠,不可能被那種飛彈簡單的殺死的。”
說著,狗隨手一踢,將福利官的腦袋踢到了村長的懷里:“好好看著這個人頭吧,待會要是有其他庇護者來了,有你們賞賜。”
格蘭德道格其實是不在乎這個福利官怎么樣的,但好歹要做做樣子。福利官是庇護者的正式一員,是享受庇護,并被允許在特殊狀態下行使執行權。就算大腦受損,武功十不存一,福利官閣下也可以被送入地球之外的某個養老院享清福。
而阿爾斯特·格蘭德道格不一樣。他是放棄庇護,僅僅依附于領主個人的武者。
盡管由于領主的賞識,阿爾斯特·格蘭德道格有很大的權限,但是與福利官的地位依舊是不同的。
“你要……滋滋滋滋……做……滋滋……什么……”
“當然是找出那個小子,然后殺了他。”阿爾斯特·格蘭德道格冷笑道。
他的義眼并不比槍炮道修行者的義眼差,并且他的鼻腔內有最新銳的化學檢測系統,可以通過空氣中的氣味分子收集信息簡單來說,就是比狗更加靈敏的嗅覺。
由于已經預料到了需要“追蹤”,所以他出門前特地植入了全新的感應試劑盒內里的微量化學試劑,可以與鼻腔收集到的化學分子產生反應。這種反應可以被機械所監控到。
再配合氣相色譜分析儀之類的部件,阿爾斯特·格蘭德道格的鼻子擁有比犬類靈敏一百倍的嗅覺。
他很快就找到了格利亞德的殘軀。這殘軀的主芯片和存儲設備已經被挖出來了,但仍舊能夠接受一定的指令。向山就是利用預先留下的指令,命令這尸體在一定時間內拋投“鐵華”的。
在這里,阿爾斯特采集了一個生物體的氣味。
我絕不允許有人能那樣破解我的武……
阿爾斯特·格蘭德道格如此想著,朝記錄中導彈發射的方向奔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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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基很模糊的夢見了自己的母親。
那應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母親還不是一輛卡車。尤基原本應該記不住這段時間的,但芯片幫他記住了。他那個時候還是一個小孩子,還沒有媽媽的膝蓋高。家里似乎還有一個哥哥……
尤基也不記得自己和哥哥相處得怎么樣了。芯片的記錄之中,他那個時候確實是時常哭泣的。而那個時候,尤利婭還會抱著他,對他輕輕的哼著不知名的調子,告訴他,所有的危險都是假的,萬機之父庇護的人類不會受到幻想的襲擊。
尤利婭或許也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這似乎是某種賜予人類安心感的魔咒,她的母親也是這么做的。仿佛人類自古以來世世代代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