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然與馬丹娜慢悠悠的趕路,在中午前進到了城里。
省城顯得很繁華,而且引進了許多西洋的玩意,許多建筑都已經西洋化了。
兩人找了家酒店,訂了兩間相鄰的總統房。
訂了房間。
孟浩然便帶著馬丹娜出去游玩。
省城經過這些年的飛速發展,已經讓孟浩然有了幾分陌生,但大多數的地方還是沒什么變化。
“我帶你去明溪橋。”
孟浩然對馬丹娜道。
他還記得,明溪橋旁有一個小攤,小攤的老板是一個阿姨,做的酥皮肉特別好吃。
當初他在省城生活時,便時常去光顧。
兩人來到了明溪橋,站在拱橋上,橋下是清澈的河流。
“好香啊。”
馬丹娜聳了聳小鼻子,盯著橋旁邊的一個小店。
那香味就是從這小店里傳出來的。
孟浩然感嘆,“時光荏苒,當年的小攤已經變了店鋪,這香味卻也越發濃郁誘人了。”
兩人進了這家主打酥皮肉的小店。
這里的生意看起來異常好,還未到飯點的時間,幾乎已是賓客滿座。
孟浩然與馬丹娜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張空桌子坐下。
店小二上前抹了抹桌子,給兩人倒了兩杯茶。
“兩位客觀要吃點什么?”
“來這里當然是吃酥皮肉,先上兩份。”
孟浩然道:“對了,負責做酥皮肉的還是梅姨嗎?”
店小二聞言臉色古怪,搖搖頭,“梅姨不久前死了,現在做酥皮肉的是我們老板,也是梅姨的丈夫,你別說,這老板做出來的酥皮肉,比梅姨做出來的酥皮肉還好吃,就算將每份酥皮肉的價格都上調了好幾倍,每天也會有大量的回頭客,簡直絕了!”
孟浩然聞言卻楞住了,“梅姨死了?怎么死的?”
他在省城生活時,梅姨才三十多歲,到了現在也才四十出頭,怎么就死了?莫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貌似是一種遺傳病。”
店小二看了看左右,低聲道:“我偷偷告訴你們,老板那七歲的兒子在梅姨死去沒兩天,也跟著去了,也不知是什么遺傳病。”
等店小二離開后。
“孟大哥。”
馬丹娜拍了拍略微有些失神的孟浩然,指了指鄰桌。
孟浩然順著看去,就見那一桌的客人拿起一塊酥皮肉,臉上冒紅光,仿佛野獸一般,將肉迫不及待的塞入口中。
“這肉有問題!”馬丹娜蹙眉道:“你仔細看看。”
孟浩然仔細一瞧,這人身上竟籠罩著一層淡淡血光,不止是這位客人,客棧里大多數客人身上都帶著些許紅光。
不一會兒,店小二將兩份酥皮肉端了過來。
孟浩然夾起肉,搬開看了眼。
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
“嗯?”
孟浩然與馬丹娜目光一凝,“怨氣。”
“啊!”
這時,有一桌客人忽然掀翻了桌子,看著地上的酥皮肉大驚失色。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