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樂委屈的看了眼孟浩然。
為什么師傅與師弟都不相信他呢?
他真的很努力了。
這時,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與一個身穿西裝的公子哥走向這一桌,“哎哎,四目啊,四目道長,我這有個生意你做不做?”
孟浩然眉頭一皺。
這男人身上帶著一股子血腥氣,獐頭鼠目,絕非善人啊!
而那青年公子哥身上也帶著一股晦氣,也非善茬。
四目道長重重的放下茶杯,“心情不好,最近不做生意。”
“哎,四目道長,不要這樣說嗎。”
那中年男人諂笑道:“你只要能幫我做成了這件事,價錢好商量。”
四目道長一皺眉,“你非讓我明說嗎?我不做你的生意。看你一臉晦氣,眉心帶煞,有那個錢,不如盡早給自己選一塊好墳地吧。”
“你……”
中年男人臉色難看。
四目道長一瞪眼,“如果沒別的事就別在這里礙眼。”
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轉身而去。
那公子哥跟了上去,“哈哈,趙老板,我最后再問你一句,一千元,你那酒廠到底轉不轉讓?”
“喂,剛剛不是還說五千元嗎?”中年男人臉色一變道。
那青年公子哥笑道:“此一時彼一時,方才你那酒廠值五千元,現在只值一千元。”
中年男子臉色變換,隨即狠狠的一揮手,“哼!一千元,你想都不要想啊,我就是將酒廠關門大吉了,也不會轉讓給你的。”
嘉樂低著頭,眼神閃爍了一下。
孟浩然看著四目道長,笑道:“師叔這脾氣還是這么爆。”
四目道長輕哼了一聲,“浩然,我不信你看不出來,那姓趙的滿身邪氣,身上血光纏繞,乃是十足的惡人,他那酒廠里鬧鬼,多半也是他自己招惹出來的,這種人,我不與他為難就是好的了,還想找我幫忙?簡直不知所謂!”
“大小姐回來了!”
忽然,下方街道上熱鬧了起來。
一個身穿洋群的女子由下人護衛著停在客棧門前。
而那女子正是盤山道上,曾與孟浩然有過一面之緣,還被他順手救了一命的女子。
“爸爸。”
這女子與酒樓老板擁抱了下,隨后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抬頭看了眼,正好看到坐在窗口的孟浩然,眼睛不由一亮。
“安妮!”
那之前與趙老板談生意的青年走出酒樓,張開雙臂朝女子迎接過去。
那名為安妮的女子不著痕跡的躲了開來,歉意一笑,“大衛,不好意思,我還有一點事。”
話音落下,她便進了酒樓,上到了二層,留下那一臉尷尬的公子哥。
這安妮直直來到孟浩然這一桌,捏起洋裙兩邊,行了個西洋禮,“之前的事情非常感謝。”
四目道長看了安妮一眼,隨即古怪的看著孟浩然。
“不必客氣。”
孟浩然道:“只是順手而為而已。”
安妮愣了下,笑道:“至少讓我請你吃頓飯以表感謝。”
“不必了。”
孟浩然搖搖頭。
嘉樂這時候忽然起身對四目道長與孟浩然道:“師傅,師弟,我先回去了。”
四目道長點點頭,目送著嘉樂離去。
“師傅,師弟?”
安妮歪了歪腦袋,隨即看著孟浩然,“你們是做什么的啊?”
四目道長看了孟浩然一眼,哼哼道:“看不出來嗎?我們是道士。”
“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