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然一皺眉,“因為教堂建立的位置很邪門,教堂一開,鎮上肯定會因此而雞犬不寧!”
安妮目光一動,半信半疑的道:“真的嗎?”
“信不信由你。”
孟浩然懶得與安妮多說什么,他已有家室,可不想再犯上桃花。
當初救人只是出于一份濟世之心,也絕無其他念頭。
安妮看著孟浩然這么冷淡,不由撇了撇嘴。
而那鎮長之子,公子哥大衛看著安妮與孟浩然談笑風生,卻對自己愛答不理,心中嫉妒無比,惡狠狠的瞪了孟浩然一眼,隨即轉身看向四目道長,“道長,教堂乃公家之地,開與不開你說了可不算,鎮長已經同意讓教堂重開,即便你阻止也沒用,這是好事,不是禍事。”
四目道長冷哼一聲,“總之這教堂不能開,否則鎮上一定會出事!”
那傳教士的老神父笑了笑,對大衛擺擺手,然后看向四目道長,“我們重開教堂,是為了宣揚天主的福音,福音會導人向善,若是人人都能心懷善意,鎮子一定會變得更加美好。”
四目道長還要說什么。
“師叔。”
孟浩然對四目道長招了招手。
勸一圈不信邪的人,這樣口頭上勸是行不通的。
四目道長疑惑走來,見孟浩然對他搖了搖頭。
“浩然,你……”
他想說的話還沒開口,就見孟浩然從法袋中拿出三只令旗,眼中頓時露出一抹明悟。
對呀,既然勸說不了,那便讓他們無法重開教堂就行了,布一個簡單的陣法就能解決的事情,何必浪費口舌呢。
孟浩然將三只令旗遞給四目道長。
四目道長對孟浩然豎起大拇指,隨即看向那幾個正在拆封印的信徒,哼哼一笑,上前在教堂門前將令旗布置好,隨即拿出桃木劍默念咒語,虛化了一道敕令。
安妮好奇的看了眼孟浩然,又疑惑的看向正在教堂門前念咒的四目道長,不知他們打算如何阻止教堂重開。
但下一刻,她就驚訝的掩住了小嘴。
只見四目道長收起劍后,正在拆門的幾個信徒忽然如同喝醉了酒一般,眼神迷離起來,接著搖搖晃晃的轉身,圍繞著三只小旗轉了幾圈,然后遠離教堂五米范圍,一屁股蹲在地上。
隨即他們揉著腦袋,如大夢初醒一般,抬頭迷茫的看著眾人。
“這,這是怎么回事?”
“發生了什么事?”
圍觀的鎮民們就見四目道長將三只小旗插在地上,然后拿著木劍揮舞了幾下,然后那幾個正拆木板的信徒就好像中邪了一般。
那神父一臉迷茫,看向那幾個從地上站起來的信徒,“你們,剛剛那是在干什么?那是一種舞蹈嗎?”
“什么舞蹈?”
一個信徒撓了撓頭,“神父,我剛剛在拆門,可突然就坐到了這地上!剛剛發生了什么事嗎?”
神父撓了撓臉頰,“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天主不想讓我們重開教堂嗎?”
那大衛看了一眼四目道長,又看了眼教堂門前的三只小旗子,道:“吳神父,這恐怕不是天主的意思,而是道術所為。”
“道術?”
吳神父一臉茫然,這道術是什么?
大衛指著教堂門口的三只小旗子,“估計是那三只小旗子的問題,只要將那三只小旗子拔去,問題應該就能解決了。”
吳神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對身邊的信徒道:“你去將那三只小旗拔了吧。”
那信徒點點頭,上前就要拔掉旗子。
四目道長冷哼了一聲,就站在旁邊看著。
那信徒剛靠近旗子,眼神忽然就迷離了起來,如方才那幾個信徒一般,圍繞著三只旗子轉了幾圈,隨即便徑直遠離旗子五米范圍,一屁股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