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無情和俾女出去尋找廖無霜的下落,廖長劍托著沉重的步伐踉蹌坐回凳子上。自言自語道:“女大不中留呀。”
此時的廖無霜,已經換上男裝,走出大院。“大小姐好。”門口四名守衛向廖無霜行禮。“嗯,好好看守,別偷懶。”廖無霜道。
“大小姐,你今天怎么換男裝了,不怕莊主知道了,又懲罰你?”一名看守調戲廖無霜道。“就你多嘴,好好站著,讓我高興了,回來獎勵你。”廖無霜準備朝門外走。那看守擋住廖無霜的去路,道:“大小姐,莊主吩咐了,你剛回來,叫你在家好好學習琴棋書畫什么的,少外出。”
“要你管。”廖無霜瞪一眼那看守,道:“我就出去買點胭脂水粉的,馬上回來。”廖無霜一抬腳,又被那看守一只手擋住去路。“你?”廖無霜教訓那看守道:“反了你了,敢攔姑奶奶的路,小心抽死你。”
那看守道:“沒有莊主的命令,就是不能放你出去,你打死我也沒有用。”
廖無霜手指指著那看守,氣得暴跳如雷。道:“好你了玩意兒,今天非打你不可。”
說著,廖無霜挽起衣袖,對著那看守就打。“哎呀,大小姐,何必跟我們這些看守一般見識呢,大小姐大人大量,就不要跟我們計較了。大小姐不是要出去買胭脂水粉嘛,那趕快去,等下莊主知道了,真的走不了了。”另一名看守擋住廖無霜的手,即刻阻止。
廖無霜心想,那看守說得沒錯,如果讓爹爹知道自己又女扮男裝偷偷跑出去,讓他發現不光出不去,還會被關起來,為了不打草驚蛇,趁早開溜才是上策。廖無霜道:“還是你識相,今天就不敢你們計較了,本小姐走了。”
廖無霜一走,那之前阻止廖無霜出門的看守問:“你怎么讓她走了,莊主可是交代過,不能隨便放大小姐出門的,如果讓莊主知道了,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了。再說,看大小姐的裝束,肯定是離家出走呀。”那看守道:“難道我看不出大小姐是離家出走?”
那阻止廖無霜的看守不解,問:“繼續你知道,為什么還要放她出去,這不是自討苦吃嘛?”那看守道:“你懂什么,莊主最喜歡,疼愛大小姐,大小姐犯什么錯,莊主也只是說說而已,真會把大小姐怎么樣?再說了,你敢得罪大小姐?如果大小姐在莊主哪里說你、我的壞話,我們不就慘了。懲罰小點被棍棒伺候,懲罰重側逐出山莊,我可不想離開山莊,雖然我們現在是看門的小嘍啰,但有吃有喝的,有什么不好?”
那阻止廖無霜的看守想想,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以后學著點。”那看守道。
“你們兩個在這里嘀咕什么呢?不好好看守。”廖無情出現在身后,呵斥道。
“見過總管。”
“見過總管。”
幾名看守齊齊給廖無情行禮。廖無情道:“看到大小姐出去沒有?”幾名看守面面相覷,低下頭不敢說話。廖無情道:“你們?”廖無情長長嘆了氣,道:“走多久了?”看守道:“小姐說出去買胭脂水粉,剛走沒有多久?”
廖無情道:“朝那邊走了?”看守指著左邊的巷子,道:“這邊。”廖無情大步奔出幾丈遠,道:“好好看守,否則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