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內殿中的狂笑聲，在門外等候的眾長老含淚閉著眼睛。
他們知道，從今以后，天山派不在有白天生和白劍生的名字。
沒有人敢提起，他們所有天山派弟子，只能把這兩個名字藏在心里。
“走吧。”
兩個長老離開，剩下的三名長老則去安排后世。
天山派牌匾山門離內殿有五百多米的距離。
不大工夫，殺氣騰騰的歐陽玉明，帶著一群江湖豪杰來到了天山派內殿的廣場上。
一路走來，天山派弟子一直往后退，沒有人敢阻止。
個別不開眼的，在路上就被殺了。
走到廣場中間，歐陽玉明停下，跟對面天山派弟子形成對立。
天山派弟子面面相覷，在人數上他們比歐陽玉明這邊要強。
到現在，都還有天山派弟子趕來。
即便人數上他們能夠輾軋歐陽玉明這邊，但沒有人敢動手。
笑話，自家掌門重傷，少掌門重傷，五大長老在不到二分鐘的時間就生死，他們那里還敢造次。
“白天生，出來受死。”
歐陽玉明對著殿內大吼。在吼的時候，他動用了少林獅子吼的功夫，聲音吹動著地上的樹葉對著殿內飄散，屋頂上的瓦片被歐陽玉明獅子吼的功夫吹得‘鐺鐺’響。
這時，天山派兩名長老走到歐陽玉明跟前，站立，抱拳道：“歐陽大俠，請看。”
隨著那兩名長老退到一旁，三名長老端著兩個托盤走來，在托盤上用布條蓋著，看不到托盤內是什么東西。
那三名長老走到歐陽玉明跟前，一名長老揭開布條。
托盤上，一個是白天生的頭顱，一個是白劍生的頭顱。
看著兩顆頭顱，歐陽玉明倒吸一口涼氣，心事重重。
廖無霜和一眾江湖豪杰看到白天生和白劍生的頭顱時，同樣大驚失色。
一代江湖豪杰，就這樣死了，難免凄涼。
少林高僧見到兩顆頭顱時，紛紛雙手立胸，吟誦少林佛號。
天山派眾弟子看到白天生和白劍生的頭顱，淚眼朦朧，殺氣騰騰的。
之前退到一旁的天山派長老走到歐陽玉明跟前，道：“白掌門和白少掌門已經自剄，歐陽大俠可否放過我天山派？”
歐陽玉明看一眼對面瑟瑟發抖的天山派弟子，他笑了，仰天長笑。
笑著笑著，他又哭了。
聲音響切整個天山派的天空。
這一刻，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認為歐陽玉明放縱。
三年前，歐陽玉明被帶到天山派學藝，三年后的今天，歐陽玉明再次踏上天山派土地的時候，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