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古淵站了出來,表示瘋刀穆仁忠是自己殺的,直接攬下這次功勞。
“是你殺的?!不可能,你只是個煉皮境武者而已,還中了十香軟筋神雷,憑什么殺死瘋刀穆仁忠,你咋就不說自己是武圣?”
“就是就是,吹牛也不打草稿,你一個新晉外門弟子也想殺死穆仁忠,咋就不上天?沒那么大的腦袋,就別戴這么大的帽子。”
“不吹會死啊,你以為穆仁忠是什么阿貓阿狗,想殺就殺?”
“就知道你想搶走尚福樂師兄的功勞,看你的樣子是想得到培元丹,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事,功勞可不是你一個外門弟子能搶得走的。”
一群魔煞宗弟子呵呵一笑,根本不相信古淵的話。
畢竟古淵僅僅是個煉皮境武者而已,怎么都不可能殺得死身為煉腑境武者的瘋刀穆仁忠,除非是做夢。
“說得也是,正常來說,我是殺不死瘋刀穆仁忠的,說出來門派長老可能也不會相信。”古淵摸了摸下巴,“不如這樣吧,我將你們都宰了,營造出你們和狂刀門弟子同歸于盡的現象,而我僥幸不死,然后就帶著穆仁忠的腦袋回去魔煞宗,恐怕那時候長老就相信了吧。你們覺得這樣解釋是不是合理多了?”
他一臉真誠的看著這群魔煞宗弟子。
“這!”
聽到這話,一群魔煞宗弟子渾身發寒,一股涼氣立即從腳底板上升到天靈蓋,不由打了個冷顫,看著古淵的眼神立即無比驚恐起來。
他們這個時候才發現古淵這小子根本沒中毒,生龍活虎得很。
但是他們呢,個個都中了十香軟筋神雷,身上沒半分力氣,處在任人宰割的狀態。
即使他們的修為達到煉皮境,甚至是達到淬骨境,還有個煉腑境的尚福樂師兄在這里,但是沒任何用處,他們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的那種。
如果古淵愿意的話,完全能將他們全部干掉,毫不費力的那種。
“咳咳,瞧你們說的話,人家古師弟就不能干掉瘋刀穆仁忠了,什么時候有這樣的規矩說煉皮境武者干不掉煉腑境武者的,誰規定這樣的道理。”
尚福樂咳嗽一聲,怒瞪著眾多魔煞宗弟子,露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之前就告訴你們,不要被力量層次所蒙蔽,如果手段使用妥當,就算是兔子也能一腳踢死猛虎,這才是我們魔煞宗弟子應有的手段。一個個居然還敢質疑古師弟,我真是羞與爾等為伍。”
他咬牙切齒。
“對不起,尚師兄,是我們迂腐了,是我們見識淺薄,是我們狗眼看人低,居然沒想到這一層,的確是我們不對。”
一個魔煞宗弟子痛哭流涕,表示他們的智慧的確是低了點,居然沒想到這個層面,居然還敢開口質疑古淵師弟,的確是有點過分了。
“對不起了古師弟,我們都是些粗人,平常打打殺殺習慣了,說話都不過腦袋,剛才我們的態度是稍微粗暴了點,希望古師弟別生氣。”
“對啊,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何必打打殺殺,我們這群粗人也不會說什么話,按照古師弟這樣的實力,干掉瘋刀穆仁忠這樣的狂刀門廢柴根本不算什么,實至名歸啊。”
“其實一開始我就知道這件事古師弟干得了,你們一個個居然還敢質疑古師弟,滿嘴噴糞,剛才我就想唾罵你們一頓,簡直是有眼不識泰山。”
“古師弟,別和這些蠢貨一般見識,他們根本沒見過世面,整天除了打家劫舍之外,就沒做過什么事了。”
一個個魔煞宗弟子很是真誠的對古淵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