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深吸一口氣,被氣到了但我要控制的樣子。
“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明顯了,魏志章,我不喜歡你,我們是不可能的。”
能讓任輕盈這么毫不掩飾的說出這樣的話,顯而易見兩人之前已經不止一次說起過這件事。
而且是魏志章一次次的不退讓,使得任輕盈這種柔弱女孩都忍無可忍了。
眼神冰冷,怒至極致的駭人氣勢從魏志章身上散發。
“所以你找了那么一個小屁孩來氣我?”
“我為什么要氣你,魏志章,我的事和你沒有關系,再說宮老師跟我根本不是那種關系,他是老師,是我新的老師。”
“老師?一個十七八歲的老師?而且你還坐在他后座一起出門一起返校?”
魏志章的表情就跟發現自己頭上發綠了的男人一樣。
更赤果果表現出對某人的不屑。
“你可以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我搞的鬼,他有本事……就讓他自己來找我,讓一個女人出面是幾個意思?”
“為什么我說的你就是不懂,我,不喜歡你,魏志章,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想做你……你……我想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我不希望你再自作主張。”
“我自作主張,呵,輕盈,現在你居然為一個剛認識的男人說我自作主張?”
“你……”
雞同鴨講。
兩個都是頑固的人。
原本就是雙方誰都說服不了誰。
這么兩個人卻偏偏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被人強行撮合配對。
曾經有一段時間,同樣有著女孩子柔軟的任輕盈的確想過就這么屈服從了這個男人算了。
就事論事的說魏志章在同齡人中確實出色,值得一個女人托付終身。
或許就是那段時間任輕盈的態度給了大家更多誤會。
現在這已經近乎是個死結了。
魏志章太霸道。
他認定了的事沒人能更改。
霸道到任輕盈想反抗時已經有心無力。
嘆了口氣,任輕盈能強勢到和他當面對質已經是鼓足了氣勢。
本質上任輕盈是個柔軟的人,她說不出更絕情的話,她也更信奉說得遠不如做的實在。
不再浪費口舌,留下一記幽怨的嘆息,任輕盈放棄和魏志章理論。
這是她和魏志章多次爭論得出的實用經驗。
跟這個男人說再多都沒用。
他聽不進去。
就應該無視他的存在。
氣呼呼的來找人最后又氣呼呼的扭身離去。
溫大兩個話題人物之間的爭論讓一群圍觀群眾看得大呼事件。
他們當中有清楚魏志章和任輕盈關系的,有的單純是跟風配對結果發現事情好像不是他們想的那樣驚訝不已的。
站在言論風口的魏志章臉色漆黑,硬生生承受住了周圍同學們的指指點點。
但誰都看得出來他這會兒心中積攢著怒火。
任輕盈壓根沒給他保留面子。
全部的人都將他和任輕盈視為天造地設的一對。
他本人也是這么認為的,覺得只有他才能配得上任輕盈這朵鮮花。
現在為了一個在他眼里完全沒有男人擔當的宮無殤,任輕盈公然讓他在大家眼皮子地下下不來臺。
氣。
怒火中燒。
更咬牙切齒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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