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聽。”
“那是我在國中時候的事情了。”
回頭給了蘇越一個滿是風情的衛生眼,毒島冴子漸漸陷入回憶。
“那天晚上,我剛剛結束社團活動,帶著木刀乘坐電車回家。”
“在電車上我就注意到了,那個男人看我的眼神不對。”
“因為帶著木刀,所以我很自信。”
仿佛眼前又出現了當時的場景,毒島冴子的臉上,笑容濺起。
“我裝作害怕的樣子下了電車,果然,那個男人跟著我下來了。”
“‘慌不擇路’的我,走到了一條黑暗的小巷,回頭看見那個男人露出了讓我感到惡心的笑容,朝我沖了過來。”
“然后,我舉起了木刀!第一刀就打在他的肩胛骨!”
隨著對這暴力行為的詳細描述,她的語氣變得越來越興奮。
“咔嚓一聲,我甚至沒有用全力,就這么輕易的打斷了它!”
“那個男人開始抱著手臂哀嚎,想要逃走。”
“然后我追了上去,又是一刀,從側后最脆弱的地方擊中他的腿骨,再次打斷了他的骨頭!”
“在這個過程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快樂!”
想起當時那個變態的哀嚎聲,以及后來對自己無可奈何的警察,毒島冴子露出得意的表情,臉上的紅暈更甚。
“雖然屬于防衛過當,但國中女生對上變態,怎么也不可能是我的錯!”
最后,毒島冴子搖了搖頭。
明明躺在溫暖的水中,卻感覺渾身冰冷無比的她,咧嘴自嘲道。
“所以,蘇君。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呢。也許我天生就不配愛和被愛吧。”
從她身后,傳出蘇越有些困惑的聲音。
“你說什么傻話呢?不就是一次釣魚執法嗎!如果那個變態不對你起心思,就根本不可能被你打一頓吧?說到底,其實都是他的錯!”
“哎?”
雖然感覺有幾分意料之中,但毒島冴子還是驚愕的轉過頭,
“可是蘇君,我狠狠的傷害了他啊!”
“而且,面對死體時也是一樣的!”
“每次我把死體一刀爆頭的時候,都會發自內心的升起一股殺人般的快感!這樣的我,你真的還敢接近嗎?”
“你這話說的,好像現在靠在我身上的是其他人一樣。”
蘇越放松了手里的兩個重點,環住毒島冴子纖細但卻結實,甚至能隱隱感受到腹肌,充滿了力量感的腰部。
“冴子,你這么說是因為還不了解我。死在我手上的人,可能比你見過的還多。”
“你,還有其他同學們應該對我很好奇吧?畢竟正常人類是不會飛,也不會從手里射出線或者激光的。”
他將自己的腦袋輕輕靠在毒島冴子的肩膀上,與她耳鬢廝磨。
“其實呢,我每個禮拜要消失一次,去某個地方,完成某項任務。”
“這個任務可能是尋寶,可能是保護某個人,可能是得到某樣東西,也可能是毀掉某個國家。”
“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有一顆‘殺戮心’的問題。我的擇偶觀也肯定和普通人不一樣。只要你不是見人就砍就行了。”
“而且說實話。現在這個見鬼的末世,你的這種性格還能讓我放心一些。我去完成任務的時候,也能安心的將這邊的事情托付給你。”
“這種任務很危險吧。”
想要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這個道理毒島冴子還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