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稀爛的刀法連普通人都不如,根本只是在亂砍!
“不可能的!這不可能!”
他丟下手里的菜刀,就好像握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抓起了裝著鹽的罐子。
“鹽,調味料的一種,味道偏咸。”
他本想輕輕往嘴里倒一點剛剛好的鹽,結果手一抖,倒了一大把鹽下去!
“啊!好咸啊!”
他用水漱口后,再次想要倒一點點鹽。
結果手又多抖了一下!
“rua!”
再次漱口后,他拿著手里的玻璃瓶,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怎么會?怎么會?為什么我會覺得倒這么多鹽是正常的?”
之后四宮小次郎又實驗了幾次,發現自己雖然保持著常人級別的對調味料認識,但一上升到專業料理方面,整個人就好像失了智一樣,會做出很多令人笑掉大牙的事情。
“我的料理!我對料理認知被奪走了!”
他發出敗犬的哀嚎,跪伏于地,卻只得到了幾個同屆好友的同情。
如果不是他當初作死,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
食戟結束,總武高蘇越,和泉正宗和羅濠向遠月蘇越打了個招呼,離開了遠月離宮。
“冕下……”
薙切仙左衛門面帶愧疚的走向蘇越,想要為四宮小次郎的事情道歉。
“這次是我疏忽了,竟然讓那樣的家伙成為考核官,還請冕下恕罪。”
他正要對蘇越鞠躬,卻被他一手攔住。
“不用這么稱呼我,薙切總帥。你還是和之前一樣,直接叫我蘇越就可以了。”
他當著薙切仙左衛門的面,蘇越大大方方的拉住了薙切繪里奈的手。
金發大小姐臉色一紅。
“喂!”
爺爺可還在旁邊看著呢!
“呵呵呵呵!”
看著蘇越的表現,薙切仙左衛門一下子就不慌了。
自己有個好孫女啊!
他笑著捋了捋胡子,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氣能上五百層樓了!
“那老夫就斗膽稱呼您為蘇越了。”
他和蘇越的臉上同時露出默契的笑容,讓薙切繪里奈的臉色更紅了。
雖然之前發生了很多事,但這妥妥的就是見家長的節奏啊!
……
如果說誰在這幾天內最為心驚膽戰,最后又什么都沒撈到,那就肯定要屬正史編纂委員會了。
他們一行人頗感疲憊的回到東京,九法冢干彥的臉色更是好像死了馬一樣。
原本薙切財閥就和他們不怎么感冒。現在薙切仙左衛門又攀上了不從之神,薙切財閥恐怕就要獨立出去了!
這可是相當數量的小錢錢啊!
他心痛死了!
而目前日本的四大財閥中,和泉財閥出了個不從之神,平冢財閥與薙切財閥也都用女兒和孫女搭上了不從之神的線。
那這最后的四宮財閥,該不會也要弄出什么幺蛾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