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獨自生活在東京區域外圍的被詛咒的孩子,其實都是劣質品。
因為真正有擁有戰斗力的被詛咒的孩子都被收集起來,作為‘起始者’使用。
所以這些少女能謀生的手段很少,除了乞討便只剩下偷竊。
但被詛咒的孩子形象很特殊,一旦動手偷東西立刻就會發現。
偏偏很多孩子們并不清楚這一點。
僅僅只是偷東西,可這些犯了罪的被詛咒的孩子們會立刻被視為重刑犯。
但大多數人類的刑罰對她們都沒有意義。
再加上被詛咒的孩子們本來就被視為未來的原腸動物,所以面對她們的基本上只有法律中最嚴肅的判決——死刑。
違反常理的是,出現在藍原延珠視線中,原本應該生活困苦的被詛咒的孩子們,卻通通穿著干凈漂亮的衣服。
不少人嘴里還吃著糖果和點心。
而且她們的眼睛還全都是黑色的。
藍原延珠心里有了某種預感:恐怕被治療過的被詛咒的孩子,眼珠都會變成黑色。
被詛咒的孩子來這里似乎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
至少藍原延珠跟著棒棒糖少女一路走來,并沒有人對她投以好奇的目光,反而大多數都是認可和鼓勵。
畢竟她們全都是被詛咒的孩子。
可是,當藍原延珠來到被詛咒的孩子們位于地下的聚集地,看見她們口中的‘教父’后,不可抑制的從嘴里發出了驚呼。
“蓮太郎?不,不對!”
看著自己面前就好像十年后的蓮太郎一樣的男人,藍原延珠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兩條雙馬尾差點沒跳起來。
“你是誰?你和蓮太郎有什么關系?”
“蓮太郎?你的朋友嗎?”
最近見過的蘿莉實在太多,蘇越一開始還沒認出藍原延珠是誰。
但藍原延珠這么一說他就想起來了。
里見蓮太郎?自己難道長得和他很像?
難道說這具身體之前是里見蓮太郎的親人?
可蘇越穿越過來的時候并沒有繼承這具身體的記憶。聽藍原延珠這么說,只是微笑著搖頭。
“我并不認識他。”
“不會吧?”
上下打量著蘇越,藍原延珠一時之間完全沒法壓抑住自己暴走的好奇心。
“可你和蓮太郎幾乎長得一模一樣啊!你該不會是他失散已久的哥哥或者叔叔之類的吧?”
“這些事情就先放到一邊。你也是來治療原腸病毒的吧?”
蘇越對著帶藍原延珠來的少女笑了笑,遞給她一根新的棒棒糖作為獎勵。
棒棒糖少女喜滋滋的離開了。
隨后蘇越伸出手,示意藍原延珠在他面前的凳子上坐下,緩聲道。
“坐吧。就像是面對其他被詛咒的孩子一樣,在之前我要和你說清楚。我并非能治療原腸病毒,而是用一種更強大的,但沒有致命性的病毒替換了原腸病毒而已。所有接受替換的被詛咒的孩子們,眼睛也會從原本的紅色變成黑色。”
“更重要的是,被我治療過后的被詛咒的孩子將沒有辦法違抗我的命令。”
“唉?!”
前一句還好。聽見這句話,藍原延珠驚得直接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蘇越卻不在意這個,繼續說道。
“你和這些無家可歸的孩子們不同,身上的衣服很干凈,臉色也紅潤健康。你是有安穩的家庭的吧?”
“這些孩子已經站在了懸崖邊,只要再退后一點就會被摔得尸骨無存。所以我給了她們一個大家庭,成為她們的教父。但你的話,也許還有其他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