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魚歪著頭,一雙泛著瀲滟水光的銀瞳,懵懂眨了眨:“答應泥什么?”
男人心頭不可言說的觸動。
溫潤低沉的聲音,有些啞,他一字一句認真道:“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只能跟我生崽崽,只能在我面前顯露真容。”
泛著淡金瞳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緊盯著,近在咫尺的精致美貌。
許是因為醉酒。
溫魚毫不設防的露出了真容。
純美的銀色長發,如寒冬瀑布般傾灑周身,更襯得眉眼貌美如畫。
銀色的瞳,如溺人的海,引人沉淪。
緋紅的唇,如嬌艷罌粟,惑人心魂。
近乎完美的鵝蛋臉,極具少女感的青澀稚嫩,醉意微醺中又透著女人的嫵媚,美得令人屏息。
男人微微閃神,鬼使神差低下頭。
嘗著她的唇:“……不許在外人面前嘗酒。”
她這副姿態,絕不能讓旁人看了去。
“不要,我要喝,就喝!”溫魚撅著嘴,氣憤中又有些委屈巴巴。
使勁推著他,要下來。
男人不知道怎么惹到她了。
怕她摔,硬抱著不放手:“怎么了,魚,我哪里惹到你了?”
溫魚氣鼓鼓著腮幫子,不說。
男人啄著她的小嘴,耐心地哄:“不管錯哪了,都是我的錯,只要你能出氣,我隨你……嘶。”
唇上一疼。
男人下意識撤離,轉念又想起他們的關系。
精致眉眼染上緋情春意,眸光越發溫柔,任由兇殘的魚兒,發狠的咬。
溫魚一點沒留情。
直到醇厚馥郁的靈力,透過血液,遍布全身,妖力暴增。
男人怕她撐著,一掌擊暈了她。
揚手一揮,深夜的雪地,蓄起白茫茫的風暴。
一切歸于安靜之時,盡數掩蓋掉雪地留下的巨型貓爪印。
溫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顫動著長睫緩緩睜開眼,英俊的容顏,頓時映入眼簾。
視線往下一移——
溫魚陡然瞪大眼!
男人的嘴,不知道遭遇了什么,腫成了香腸。
伸手戳了戳,星曜“嘶”地倒抽一口涼氣,痛的齜牙咧嘴:“別碰,嘴疼。”
太疼了。
疼的嘴好像不是他的一樣。
“小星星,你怎么了,誰打你的嘴了,還是說,你中毒了?”
溫魚心疼的湊上去,輕輕吹了吹。
“不是被打,是被咬。”星曜沒好氣地嗔她:“你以為除了你這頭小鯊魚,誰還會咬我?”
“我?”溫魚眨眨眼,又皺起眉:“我才不是小鯊魚呢!”
小鯊魚分明是形容他的,怎么可以形容她呢!
忽地,昨晚發生的事,一幀幀浮現在腦海里。
溫魚磨磨牙,竟然有血腥味。
看來真是她咬的。
溫魚心虛看看他,小腦袋往下一縮,鉆進被子里:“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要錢沒有!”
昨晚好像啃了好久。
他一定會趁機向她敲詐親嘴的費用!
才不給他呢。
她要厚著臉皮——耍賴!
星曜被她蠢萌可愛又無厘頭的行徑,逗的無奈又想笑。
這一笑,卻扯到了嘴上的傷口。
星曜連續吸了幾口氣,扣住溫魚的肩,往上一提,把她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