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幕沉說到做到。
身體力行地“壞”了一整晚。
第二天,溫魚來到實驗室,在無數雙殺人的眼神中,進了地下囚室。
“想好了么?”
忱窒緩緩抬起一雙獸眸。
長相甜美的女人,今天沒穿高跟鞋,比昨天矮了一些。
哪怕身上穿著白大褂。
周身的氣場,卻不如昨天冷傲。
跟身強力壯的他一對比,脆弱的就像小貓崽子。
只要他一口下去,必死無疑。
忱窒剛想到這里,狗頭突然挨了一拳!
他踉蹌著往后退了半步,瞪大一雙狗眼,滿是不敢置信!
是她打的他?
這怎么可能?
忱窒被打蒙了,模樣呆呆的。
溫魚握著拳頭,往身傷的白大褂擦了擦,面無表情拿出一只拳擊手套。
嘴里咕噥著:“不乖,只能把你打到服了。”
忱窒還沒來得及防備,狗頭又挨了一拳!
她……哪來的拳擊手套?
“我數三聲,要么死,要么聽我的,三、二……。”
“等等!”忱窒急忙喊停。
他暈乎乎甩了甩狗腦袋,警惕望著她:“我只是一個失敗的殘次品,為什么要救我,給我一個理由!”
又要理由……
溫魚不滿癟嘴。
她把昨晚跟蘇幕沉說的理由,說給他聽:“我的夢想就是養狗狗。”
“我是人!”忱窒咬牙切齒,想到現在的自己,惱怒中透著憎恨:“最起碼曾經是!”
溫魚感受到他的恨意,哼著聲提醒。
“當初實驗室的人,并不是把你強行抓來,是你簽了協議,拿了巨款,他們才在你身上做實驗,這一點我希望你搞清楚。”
忱窒突然怔住!
溫魚面無表情又道:“實驗室現在要毀掉你,是因為你咬死了人,要怪只怪你自己,怪不得他們。”
他自愿來,自愿成為實驗品。
實驗室養了他幾十年,如果不是他產生了危險性,根本沒準備殺他。
溫魚的話,猶如當頭棒喝,敲在忱窒的狗頭上!
她說的沒錯。
是他在長期的囚禁中,產生了怨念,失控咬死了人。
“我能給你重獲自由的機會,前提是你不再傷人,否則,我能隨時要了你的命。”
女人嗓音軟糯,嬌嫩的臉蛋更是純良無害。
如果沒有挨過她的打,忱窒或許不信,可現在,由不得他不信。
“魚。”
身后傳來男人溫磁的嗓音。
沒等她回頭,腰身就被男人攬住,宣示主權地擁進懷里,同時一個人從他身后走上來。
“給他戴上。”
那是一副鐵制的黑色狗嘴套。
溫魚蹙蹙眉,卻聽蘇幕沉冷淡開腔:“你的頭顱在冷凍室,手術之前,這東西必須戴著,再敢傷人,別說人頭了,你這顆狗頭也別想要了!”
忱窒一雙獸眼,在兩人之間游移。
仿佛沒想到,她跟蘇幕沉的關系這么親密。
不過,蘇幕沉的出現,以及帶給他的好消息,卻讓忱窒成功老實下來,自愿戴上了狗嘴套。
出了實驗室。
蘇幕沉眼里流露出幾分不舍,將她小小的身子,緊緊抱在懷里:“魚,我要出島一趟,還沒離開就已經開始想你了,怎么辦?”